待到村民们完全离去,绿宝器欢快的声音,随即在施漫漫的脑袋中响起。
“宿主,快夸我!”
“好。夸你。干得不错。”施漫漫由衷地表示感谢。
原来,施漫漫先前嘴巴里面,吐出来的鲜血,就是绿宝器给的血浆。
这血浆就和现代演员拍打戏时,吐出来的鲜血是一样的,都是用食用色素制成的,并不是真的鲜血。
之前,绿宝器说任务奖励,是可以给施漫漫一个小物品。
所以,在施漫漫和王翠花纷争较量的时候,施漫漫就用意念吩咐绿宝器,把血浆放在乾坤袋里面。后来,便有了施漫漫倒地吐血的桥段。
“漫漫,你没事吧?”刘静思把施漫漫扶进屋里,担忧地说。
“娘,我没事儿。”施漫漫轻轻甩开母亲的手臂,然后就在原地表演,转了几个大圈,“你看,我是不是好好的?”
刘静思拉住女儿,前前后后,翻来覆去地看,并道:“之前吐的鲜血,是怎么回事?”
“那是西红柿。我之前怕饿,所以就在身上,放了一个西红柿。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施漫漫解释道。
虽然在古代也有假血浆,但是在她们现在的家里,却没有假血浆的。所以她只能谎称,先前吐出来的鲜血,就是西红柿了。
“这......”刘静思半信半疑,仍然不放心地开口道:“你进屋,把衣服脱了,给我仔细瞧瞧。”
“......”施漫漫表示无语,但还是按照母亲的吩咐照做了。
刘静思检查完,发现她并没有什么伤痕,还能蹦能跳的,也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面。
施漫漫走出屋,看见院坝中间的驴车,心情说不出的好。
破是破了点,驴子也是坡脚的。但总归还是能用,总比没有好。往后,她去邻水镇卖东西,就不用走路了,货也能用驴车驮。
此时的施家老宅。
施家大爷施家明捏紧拳头,一挥手就落在了王翠花的脸上。王翠花的鼻子,立马就流出了两股鲜血。
“你这死老婆子,偷鸡不成,倒还蚀了只驴。”
施家明一面叫骂着,一面向王翠花挥拳头,王翠花也因此被打得鼻青脸肿。
“我哪知道那贱蹄子,这么不经打啊。”王翠花捂着脸,闷闷地说道。
“你还说。”施家明见她捂着脸,仍然不解气,于是又把拳头,挥到了王翠花的身上。
“娘啊,关键是你人没打死,倒还赔了钱。”
说这话的就是施漫漫的二婶郑萍英。她因为之前的事情,本就是对施漫漫一家憎恨至极。如今听说,人没有当场打断气,更是愤愤不已,生怕施漫漫出意外,死不了。
“就是啊,要是那贱人没死成,岂不是白白赔了一个驴车。”施柳花不去劝架,反而添油加醋地附和着。
施家明越听她们讲话,越觉得生气,也同样觉得很吃亏。于是两只手都捏紧了拳头,并用上双脚,狠狠地朝着王翠花暴打。
“哎吆~~~”霎时间,王翠花一阵阵呻吟声,响彻了整个柳树村。
施家明怕偿命,自然不敢把人打死,也就打了一个半死不活的样子。顺便收走了王翠花的管家权,以及把全部家当,放进了自己的私囊中。
施漫漫安置好驴车,就进了屋,没成想正好瞧见,捡回来的男子,就坐在堂屋桌子边上。
“之前只知道,你把干抢劫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没想到,你这坑蒙拐骗的把戏,也是手到擒来。”男子带着揶揄的语气,对施漫漫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听说过吗?”施漫漫理直气壮地说:“之前,她还碰瓷过我呢。如今,我不过是加倍还给她。”
闻言,男子没再说话。施漫漫摆出一副说教的模样,继续说道:“再说了,对付小人,就应该用对付小人的方法。这叫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