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一起,然后大拇指互相一按,就算订下了君子协议。
崔亚卿灿烂一笑,水面桃花弄春脸。
别样的风情,看的赵凤声狂流口水。
铛铛铛。
破旧的木门传出敲门声。
“我去看看。”离门口最近的大刚起身。
打开门闩,发现是满脸焦急的常善,大刚对这位老街里比他名声还臭的痞子没什么好感,搬起脸,生硬问道:“有事?”
“生子在不在?我找他有急事。”常善顺着大刚魁梧身躯之间露出的缝隙不断张望,想看到他所期盼的身影。
“进来吧。”有自己和傻小子坐阵,也不怕他对生子不利,大刚自信满满让出通道。
常善一溜小跑进屋,望到卧病在床的赵凤声,惊讶道:“生子,你这是?……”
赵凤声自从在常善吐露心事,对他恶意大减,客气道:“善哥来了,坐,我腰受了点伤,小事。”
常善小心翼翼坐在傻小子旁边,察觉到身边大块头体态惊人,挤出一个讨好笑容,可惜傻小子不领情,托着脑袋若有所思,暗自思考着怎么能给生子哥出气,还不用天天吃窝窝头。只不过这个问题对他太过深奥,想了半天都没捋出头绪。
“善哥,听说你开始跑出租车了,今天怎么有功夫过来找我聊天了?”赵凤声心底也有些诧异。
“额……”常善望着一屋子的人吞吞吐吐,不肯道明来意。
“都是自己人,有事直说。”赵凤声示意他可以直言不讳。
“生子,你身体不舒服,先养病要紧,就当哥没来过。”常善屁股还没捂热就打了退堂鼓。
“有屁就放!”大刚最讨厌别人哼哼唧唧,瞪起眼睛进行恐吓。
“哎!……那老哥就不瞒你了。”常善唉声叹气道:“昨天我跟康贤公司的一个员工喝酒,那小子喝多后给我说了一件事。他说公司大老板对咱桃园街拆迁进程很不满意,白花花的银子扔了不少,却没有几户肯搬走,里里外外亏损了不少钱,所以估计要有大动作。”
赵凤声问道:“什么大动作?”
“估计要……强拆。”常善说完了答案,满含忧虑道:“他们这次的强拆,可不像上一次扒几处院墙那么简单。听那小子话里意思,老板已经放话要不择手段,还扔出一大笔钱,召集了不少混混,想强行推倒几处房子,然后把一些带头不愿意拆迁的人狠狠教训一顿,杀鸡给猴看,让咱们街坊们怕了他们,好早点搬出老街。”
赵凤声眯起眼,沉声道:“善哥,你不是和那位大老板关系不错吗,就不能从中周旋一下,多通融一点时间?咱们街里都是老人,思想顽固,让他们搬出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肯定心里不甘。”
常善低下头,无奈道:“那是哥跟你吹牛皮,其实我认识那家伙只是一个经理而已,咱们老街的情况我也跟他反应过了,他一个小经理也无能为力啊。现在同意签合同的不足一半,搬走的也没多少户,咱们不签字,没事,该吃吃,该喝喝。可我听那经理说,公司什么乱七八糟的费用,每天都是几十万往里扔,任谁也不愿意花这个冤枉钱。大老板铁了心要用下三滥手段,底下员工谁敢逆了他的心意。”
赵凤声摸着小平头沉默片刻,扬起一个轻笑问道:“杀鸡儆猴?老祖宗用臭的手段了。如果我猜的不错,我就是那只最不听话的鸡?”
常善一声叹息,用力点了点头。
赵凤声不难猜出对方的矛头直指自己。
以前开发公司派常善来循循诱导,给出一个香甜可口的果子,目的就是把桃园街最能玩命的人忽悠走,好让拆迁能顺利进行。
开发公司的姐姐妹妹们快把嘴皮子磨破了,赵凤声一直没有答应搬走,估计大老板暴怒之中就是想拿自己开刀,把自己弄出老街,剩下的工作也就顺风顺水。
听到赵凤声又卷到无名风波,崔亚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