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早已死了,你们分明是不肯帮助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做到有脸在人家成人后就过来占便宜的?”
这文书被鹿儿拿着在围观的人群里展示了一圈,更有甚者还念了出来。
“今日,有文书为证,我宋氏和乔盼盼没有任何关系,以后有任何事,都不会回姨母家寻求帮助,特立文书。”
上面还有宋胖子盖的自家做生意的印章。
宋氏皮草的印章一出来,宋氏就知道自己家要完了。
\这样一来,京城的人知道了宋氏的皮毛生意,说不定要给自己使绊子,这样谁还敢买自己的东西。
最终还是宋胖子把惊愕得说不出话来的妻子拉到了一边,两个人灰溜溜地逃走了。
......
事后,慕亦行回到家里和乔盼盼聊起来这事,他很好奇地问:“这宋氏根本没有听你说过,怎么回事?那契书可真的是她相公签的?”
“那当然不是,昨日见到她们我就有了准备,这宋氏不管我乔盼盼的死活,如今我哪里会认她。这印章是昨天趁手在那胖子身上拿的,回来我就让人刻了一个,至于文书嘛,确实签了,但是时间长了早就扔了,我只是仿旧做旧而已,反正她们大字不识一个,好糊弄得很。”
慕亦行叹口气:“这些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地上京来闹一通,我猜都是秦州那边对我们不满,或者是那表姐的外甥女张玉梅做的。不然谁都来一次,你也吃不消。”
乔盼盼默默地摸摸肚子说:“这事情做不到永绝后患的,她咬说难不成我要到秦州那边捂住她的嘴吗?”
慕亦行不赞同地说:“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轻易放她回去,你呀还就是太心软了。“
”我不是心软,只是顾及她是你家的亲戚,你不能有污点,我受到一点委屈又如何呢?“
这话慕亦行听了感动得不行,急忙抱住自己的小妻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你不用顾及我,想怎么做就去做吧。”
听了这话乔盼盼想起来自己三嫂说的铺子的事。
“嫂子和我说了,那几个铺子的掌柜暗中克扣盈利,看来是不能留了,找个借口打发出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