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文宣也同样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上来后,直直奔向言钦雅,深深行了一礼:“晚辈洛文宣见过蝶衣前辈。”
洛程叹了口气,用手捂住脸,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一个儿子哟!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最崇拜蝶衣了吗?这个傻小子不知道被拿捏成什么模样呢!
言钦雅笑道:“不必多礼。你的刀法倒是得了你父亲的真传,成为最年轻的刀仙也是指日可待啊。”
洛文宣则是憨厚的摸了摸头发,“多谢蝶衣前辈吉言。”
“他好有意思啊,我能收了他吗?”言钦雅看向洛程。
洛程颔首道:“能得蝶衣前辈指教一二是他的荣幸。”
“弟子洛文宣拜见师父!”得到父亲首肯,洛文宣连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脸上的笑更是挡都挡不住。
言钦雅倒是被他这么迅速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能将人扶起来,“何须如此大礼,既然入了我的门,你现在可以和林清安一样去那边蹲马步了。”
“啊?”洛文宣抬头朝角落望去,只见林清安肩上,头顶各放了一杯装满茶水的杯子,见他的目光扫视过来,林清安也回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终于不是他一个人在角落孤孤单单地在角落蹲马步了!若不是担心会将杯子晃落,肯定要大笑三声!
洛文宣一头雾水的走到林清安身边,蹲下扎着马步,而言钦雅则拿了三个装满水的杯子也放在洛文宣双肩与头顶上,道:“这套青花一共十二只,算得上是我最喜欢的杯子了,你们要是不小心给我打烂了,你爹娘来了都找不着你尸体,千万给我稳住了,懂?”
“知道了,师父!”洛文宣大声应道,可是杯子也开始乱晃,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掉落的三个杯子,杯子里面的水也一滴不剩。洛文宣尴尬地捧着杯子,有些怕怕地看向言钦雅。
“我以为收了个好玩的,结果又是一个憨的,唉,就这样吧。”言钦雅接过杯子,重新倒满水然后给洛文宣放好,嘱咐他们继续扎马步,就不管他们了。
回到椅子上,言钦雅有些心累,瘫在椅子里好一会儿,也不见言明煦来哄他,才从椅子里起来,环顾四周,不知道言明煦什么时候跑到了外面观战。
言钦雅也马上起来跑言明煦身边,伸手抱着言明煦的一只胳膊,将下巴戳在言明煦肩窝,道:“看什么这么入神,我被人欺负了你也不来哄哄我!”
“你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轮得到你被人欺负哦!”言明煦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
“你也想收徒了吗?我常年不在你身边,你也该收一个徒弟在跟前尽孝的,你看上谁了吗?”
“马马虎虎吧!比不得你。”言明煦转身牵着言钦雅回到座位上。
“那可不!你也找不到比我还厉害的!只是你挑些合你眼缘的就行,要乖一些的,不要像我,一年到头都不着家的。”
言明煦揉了揉他的发,轻声道:“且看看吧,不着急。”
等比试打过一轮,站在台上的是地榜十四段安平,言钦雅从言明煦怀里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秦雨石,问:“你们两个联手打得过那段安平吗?”
“段大哥是地榜十四,别说我们两个加起来了,再来两个也都打不过。弟子愧对师父了。”洛文宣惭愧道。
“这么强吗?段铭爵,他是你儿子?他的剑跟你的可没有办法相似之处!反而倒是我两分像我爹的剑,也难怪阿爹你能正眼相看。只是他能拿什么束缚世人呢?如果不能,也就是个庸才罢了。”
言明煦嗔怪的看着言钦雅,道:“我还没有决定要收徒呢!把你那浑身的酸气收一收,再者,我便是有了弟子,你也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他又越不过你去,哪里来怎么大的气性!”
“才没有呢!我久不在阿爹身边,阿爹收个自己满意的弟子很是应当,我哪里会吃醋生气?”言钦雅鼓着小脸逞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