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促的咽喉的吞咽声，她温热的鼻息也随着二人距离的拉近而喷洒在希宁身上，挠得人心痒。希宁舔了舔嘴唇，水渍在灯光下泛得口红色泽更加鲜艳。
段长菁只是保持着这样的距离，没有再更近一步，她看了看希宁的唇，又轻轻笑了笑，问了一句与现在毫不相干的话：“你觉得我公寓的灯要不要换一下。”
“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光线，只要你跟我说换，我立马就可以换，坚定一下我的信心吧？嗯？”
段长菁似乎是意有所指的，但希宁假装听不懂，她只是选择自己往后退，维持了一个尚算安全的距离。段长菁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调整了姿势，松松垮垮地陷在了沙发里。
“赵景衡现在人在国外，境外消费用的是另一个新建帐户，我有他的部分跨境消费记录。另外，有什么人在跟着他。”
“你上次绯闻的主笔我已经找到了，你现在是我的艺人，必要的话，我
会为你申请开庭打一场官司。”
希宁闻言，笑了笑：“我在娱乐圈待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好的老板，谢谢老板。”
段长菁不置可否，又将话题转移到了龙赫庭身上：“你要清楚，你的前男友是我公司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
希宁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还有关于赵景衡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查清楚的，这毕竟是我的私事。以后我会努力工作，不让段总为我费心的。”
段长菁挑挑眉，又关了电视，眼里的柔情消失了个干净，一如希宁有意识的疏离。她先问了希宁：“现在也挺晚的了，我帮你叫个车送你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别再被狗仔拍到可以乱编的素材了。”
“没事的段总，我可以自己打电话找我的司机师傅来接我的，那我先走啦？明天见。”希宁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段长菁的公寓。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又只剩段长菁一个人，她掏出手机，联系人显示：“K”。
“K，现在你可以过来了，我想吃你家那边的红茶蛋糕。”谈不上请求，更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发号施令。
电话另一边是甜美柔和的嗓音，温温地应了段长菁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