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快点,我要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其实诺西没有说的是,薄君翊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那就是把保墨染命的异芯取了出来,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为了不让林婧着急,他立刻收拾行李,驱车带她前往京协。
晚上七点,墨染还没醒的意思,楼屿初提醒薄君翊吃晚饭,但他跟听不见似的,就坐在床边,盯着墨染的脸一言不发。
见他这样,楼屿初也没再打扰,谁让自己一开始就丢了这样的立场呢。
林婧和诺西出现的时候,薄君翊有些意外,“你们来了,坐吧。”
看着他疲倦忧虑的容颜,林婧皱了皱眉头,“染儿这是怎么了?要不是南承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男人捏了捏鼻梁,“脑瘤,良性,已经切除了,但她还昏迷着。”
“什么…怎么会这样,医生怎么说?”
“看情况,有可能今晚之前醒,如果不醒的话,也不确定什么时候会醒来。”
林婧震惊到了极点,“瑾儿还小,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见来之前就已经她哭红的眼睛,薄君翊就知道林婧是在意墨染的,只是在这里不想失态,才忍着没哭,“她会没事的。”
这话薄君翊自己都说得没有底气。
诺西见状,立刻道:“婧婧,人也看了,有君翊守着,她一定会没事的,坐了这么久都车,我带你去休息。”
“我不,我也要守着她,医生不是说了吗,今晚之前可能会醒。”
那也只是可能,而且她都快生了,要是再出个什么事,他怎么也不会原谅自己,“你听话,在这里不方便,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走吧。”
林婧铁了心要留下,诺西只得把求救的目光落在薄君翊身上。
薄君翊咳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你担心她,但你自己身体吃不消,算时间可能快生了,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孩子,那她就是醒来,也会自责的。”
“是啊婧婧,你听话,要是小染醒了,君翊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她看着床上了无生气的人,再看看倦怠不堪,眼底血丝弥漫的薄君翊,她知道,此刻比她更痛苦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林婧擦了擦眼睛,语气微哽,“那染儿要是醒了,你一定要打电话来告诉我,我真的很害怕她出事,明明她说过,我生孩子的时候,要亲自来陪着我的,可现在孩子快生了,她自己却出事了。”
诺西仰头将眼里的酸涩逼退,很快把林婧扶起来,“走吧老婆,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的。”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但墨染却一直没有醒来的意思。
凌晨两点,陆靳临来了,只留了一盏灯的房间里,男人的背影显得格外寂寥,他迈开脚步朝薄君翊走了过去,“吃点吧,你这么饿着肚子也不是办法。”
男人这才僵硬的偏过脑袋,眼底充血的看着陆靳临,“她什么时候能醒,已经十个小时了。”
陆靳临眉头微皱,看着一夕之间憔悴下来的男人,终是于心不忍,“既然你选择了这么做,就应该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她没有怪过你,所以就算真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