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去了之前抓药的铺子。
店员小姑娘看到她进来,赶快碰了碰老中医的胳膊,“曾老,就是她,上次抓偏方的那个女的,又来了。
”
老中医带着花镜,向门口瞅了瞅,见苏溪就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更加确定她是被人骗了。
“这位小姐,你要抓什么药?”店员小姑娘问。
苏溪站在柜台前,把之前一模一样的方子又说了一遍。
“啊!”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咋呼道:“你还要抓上次的药呀!那方子不对劲,我们曾老都说了不能治病,你怎么还给你家里人吃呀!”
“曾老?”苏溪不认识这个人。
小姑娘赶紧介绍说:“这位是我们镇店的老中医,曾老先生,他从医五六十年了。
上次我说了你那个方子,曾老都说你那个方子是假的,治不了病。
”
“哦?”苏溪没有当即反驳,而是回头看着那位捻着胡须的老人家。
老人家的年纪都能做苏溪的爷爷了,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都多,还从医五十多年,苏溪那个方子他一眼就断定不能治病。
“小丫头,切记不要病急乱投医,你那个方子治不了病,你家里要是有人病了,还是要去正规医院看,省得耽误了病情,得不偿失。
”老中医坐在一张方桌后面,捻了捻黄纸上的甘草渣子。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苏溪看到老中医的脸色,再听到他音色,就明白了。
“老先生,甘草能治肺热,但下不了火,您面色发红,眼角干涩,最好配连翘、夏枯草、桑叶同服。
”
店员小姑娘天天和中药打交道,也知道一点药理,插嘴道:“一般下火都用菊花、金银花和大黄,你怎么用连翘、夏枯草和桑叶呀!你不懂就不要瞎说!”
“她说的没错。
”老中医突然站起来,重新审视了一下苏溪,然后说:“没搭我的脉竟然能看出我的病,看来你懂中医。
可你那个药方,跟治疗神经损伤毫不相关呐?”
连曾老都说苏溪懂中医,店员小姑娘吓了一跳。
“她居然懂中医,连曾老都夸她了。
可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呀!就算在国内读中医大学,应该也没毕业吧。
”
苏溪的形象在店员小姑娘心里一下变了,从一个信偏方的糊涂人,一下成了某中医大学在读优等生。
“老先生,这方子能治神经损伤,但是要加上针灸辅助。
”苏溪不藏不掩的把答案说出来。
老中医愣住了,“你还懂针灸?”
这年头,愿意专研中医的小年轻不多了,像店员小姑娘这样摸到点皮毛的也是少数,结果一个出现在他们店里的小丫头,不但懂药理,还懂针灸,这……
“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不得了,不得了喽~”老中医捻捻胡须,眼睛里都是对苏溪的肯定。
这方子,店员和老中医都看不懂,但还是给苏溪抓了药,煎成一小包一小包的让她带走。
苏溪拿着药去了白城市中心医院,在病房门口听到邓淑怡的咳嗽声。
她走进去,看到邓淑怡躺在病床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嘴角干涩的起了皮。
医院病人多,护士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人,一般病人家属都会陪床,可王志刚拿了钱,早就不知道跑哪去潇洒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