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目惊惧,崩溃大喊。
抵死不认!
在他犀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中,她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藏不住了。
什么都没做过?
容时笑了。
笑容阴冷刺骨。
“十年前那一晚……”他噙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慢悠悠地吐字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对吗?”
“……”司纯狠狠一震。
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瞬时惨白如纸。
“就像这次一样,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然后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让我误以为跟你发生了关系。
“事实上是你滥交致孕,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吧?”
容时的语气像聊天一般,不紧不慢。
却如响雷一般炸进司纯的心里。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你你……你胡说!”她嘶声尖叫,眼底布满心虚和慌乱。
“呵~”容时嗤笑一声,剑眉微挑,“需要我让你的炮l友们来跟你当面对质?”
“你……”司纯呼吸窒住。
“司纯,圈子就这点儿大,我若想查,你觉得我什么查不出来?”
容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对她晃了晃,“不承认?你跟他们做的时候,他们拍了视频,你想重温一下吗?”
司纯面如死灰,咬唇不语。
几秒后,容时笑着点头,“行吧,既然你不认,那我只好把你跟你那些炮友的X爱视频交给媒体——”
“是!!”司纯慌忙大喊,眼泪刷地滚落下来。
“是什么?”容时笑,慵懒轻问。
司纯忍着满腔的屈辱和愤恨,流着泪招供认罪,“当年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是我骗了你,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既然什么都没发生,那她后来堕胎伤了子宫一事,便与他没有丝毫关系。
呵~容时冷笑一声。
垂眸,他拍了拍腿上的灰尘,起身。
高大的身躯,伫立在病床边,给瑟瑟发抖的司纯造成了更大的压力。
他冷厉的目光盯着她,在预判到她的心理防线正崩溃的那瞬,缓缓吐字——“还有御景湾的火……”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