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曾助你成功获取朕的注意?”
曼妃嫣茫然抬眼看皇上,“皇上您此话何意?臣妾、臣妾不懂!”仿佛是有些不胜他犀利眸光,她垂下脸。
皇上冷笑:“你此刻装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来,究竟是给谁看?回你自己宫里去!”
他的喝令使曼妃嫣心惊,小心抬起眼眸对上他,只见眼前这双漆黑瞳仁中充满怒火,似乎这怒火不仅是因为皇后,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可……可是臣妾的蜀锦还没有送到皇后手中。”她声音颤抖说出这句话,手心握的已全是汗。
皇上愠怒:“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仗着朕宠爱,连朕的命令都不听了!孙福权!”他转眼不再看她,向走上前来的孙福权冷冷下令,“你这就将媚妃押回到她千媚宫中去!”
曼妃嫣吃一惊,“皇上,臣妾只是心疼皇后,不想让她太难过,所以来送两匹缎子,想让她高兴高兴,皇上您就让臣妾进去吧!等送完这缎子,臣妾自然会离开,皇上您就成全臣妾吧!”
皇上眼中怒火越燃越炽,恼怒:“你与皇后合起伙来骗朕,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如果还算识相,就立即回你千媚宫去,朕待会儿自然还要向你问罪!”
曼妃嫣心上一沉,瞪大眼看皇上从身边走过,两名太监抢上将景福宫大门踢开,皇上径直走入,身后乌央央一大群人跟进去。
她心中急切,也想跟入,却被孙福权拦住,焦急:“媚妃,老奴劝你不要无端惹祸!如今你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着帮别人!你呀!还是自求多福吧!”
曼妃嫣不解:“公公这话何意?我实是不明,还请公公明示。”
孙福权摇头道:“记得当初太子选妃,老奴看你就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不想在这宫里头呆了少说也有半年,却还是这般懵懂无知,你叫老奴说你什么好?”
曼妃嫣上进一步认真道:“我真不明白公公你的意思,皇后娘娘刚失去太子不久,心情本已很糟糕,现下又雪上加霜被禁足。我只是心疼她,想来安慰安慰她,我不明白皇上为何会这样生气。”
孙福权看她清澈纯真的眼神,无奈:“好歹你也是相国之女,怎么什么都不懂!这宫中尔虞我诈,你又是皇上眼前红人,多少人心里盘算着想取代你的位置,你自己却不知道步步小心的道理,竟将这些凶险之事尽数往自己身上牵扯!”
曼妃嫣被他说得越来越迷糊,正欲张口询问,景福宫中就跑出来一个小太监,正是他的跟班崔珏,焦急:“干爹您赶紧进去吧,皇上见您不在,正恼着呢!”
孙福权叮嘱:“媚妃你赶紧回宫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不准一会儿皇上便会到你那儿去,你可要小心了!”
媚妃虽是主子,但在他眼中看来,却更像自己的晚辈,需要自己的照料与帮助。曼妃嫣望着他匆匆走进景福宫的背影,低眉看着手里两匹锦缎,心中五味杂陈,又莫名所以。
皇上适才那样气冲冲走进景福宫,不知会将皇后怎样,皇后毕竟是煌焱生母,她打心眼里不想看到皇后失掉恩宠的局面,眼见她被禁足,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只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煌焱。
她魂不守舍走回自己千媚宫,站在廊下张望许久的花莺儿看见,一下奔过来,拉住她手道:“小姐你这大会儿都去哪儿了?怎么出去也不叫个人跟着?我才去内侍省一趟,回来就不见你的人影。”
曼妃嫣幽幽叹息:“我去给皇后娘娘送两匹锦缎,可惜一直都没有人开门。”
花莺儿低眉看她手里缎子,努嘴:“这可是皇上昨日才赏给你的,这织金花的蜀锦最是难得,整个宫里也就只有你和六皇子妃得到了这份赏赐,你怎舍得给别人?”
曼妃嫣叹息:“皇后被皇上禁足,想必心里极难过的,我拿两匹蜀锦孝敬她,兴许还能博得她一笑。”
花莺儿摇头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