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个法子将她二人一并除去才好。”
绿柳安慰:“娘娘您别气恼,正紧把六殿下之事办妥,只要六殿下一坐上太子位,皇上龙御归天,六殿下登基您便是皇太后,到时还怕整不倒这些贱人?”
淑贵妃仔细琢磨,“是该尽快想法子叫皇上立鸾儿为太子!既然皇上不可依靠,那便只能依靠鸾儿了,我是他娘亲,他定然会向着我!”
绿柳微笑:“正是如此,只要六殿下坐上太子宝座,您后半生可就有着落了。”
淑贵妃叹息:“可惜我这儿子不争气,每天只想着那小贱人,也不知中是什么邪,怎么那小贱人就这么迷男人?他若不肯收回心,他父皇永远不会喜欢他,别的什么女人没有,偏偏要跟皇上争女人。”
绿柳想了想道:“奴婢有个法子,叫六殿下讨皇上欢心。”
淑贵妃道:“什么法子?”
绿柳乌黑眼珠溜溜转,笑:“皇上跟媚妃是老夫少妻,皇上最担心是什么,娘娘可曾知道?”
淑贵妃脸红,掐一把她脸蛋,抿嘴笑:“你这小贱蹄,真越发没正经,居然这法子都能想得出,也不害臊!”
绿柳莞尔:“娘娘您别说我怎样,您就说事实是不是吧?当年唐明皇宠爱杨贵妃,一众朝臣都不能讨皇上欢心,唯有安禄山为皇上进药,皇上迅速封他做了大官,让他同时兼任三方节度使,一时隆宠不已,不知羡煞多少人的眼。”
她引经据典,拿前朝典故举例,倒也说的在理,淑贵妃也信了几分。
绿柳又道:“皇上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若在政见上辅助皇上,不一定能得到皇上亲睐,倘若能为皇上解决生活中的困难,皇上定然感激不已。如若六殿下能为皇上献药,讨得皇上欢心,皇上必然会对他好感大增,从而立他为太子。”
淑贵妃欢喜:“不错,只要皇上高兴,还怕不会立鸾儿为太子?但只怕鸾儿他不肯,他一直爱那小贱人爱得入骨,又怎会助皇上成就此事?”
绿柳笑:“简单,只要不告诉六殿下这是□□物即可,只说是滋养调和的药物,但在锦盒中暗暗藏好字条,皇上过目自然明白六殿下心意,说不准皇上会因六殿下肯主动放弃不再纠缠媚妃而感到高兴呢。”
淑贵妃叹息:“我也没了主意,就这么办吧。”
绿柳掺住淑贵妃,扶着她小心走在御花园的石子路上,谁知心不在焉的淑贵妃脚下一个打滑,跌倒在地。
绿柳吓一跳,忙将淑贵妃扶起,焦急:“娘娘您没事吧?摔疼没有?哪里有没摔坏?呜……”
淑贵妃站起身,没好气就给她一个耳光,斥骂:“没用的小贱人,你走路不长眼的?没看这边花丛地上都是石子?你想摔死本宫?”
她一边发泄心里头不满,一边拉扯背后衣裳看,不看还好,只见光鲜亮眼的黄绿相斜的料子上被戳破许些零零碎碎的小洞,都是冬季里地上凸起的杂乱枝桠给刺破的。
她恼怒道:“本宫新裁的蜀锦缎子,才刚上身,就被你这死贱蹄子弄出这许多眼儿来,我要你何用,没用的东西!本宫也在你脸上刺几个洞出来,看你痛不痛!”
她一生嗜美如命,摔跌身子不担心身子骨有没摔坏,却是心疼衣裳,为一件衣裳,就甩手打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忠心宫女,狠狠扇十来下耳光,犹不解气,从指甲上摘下护甲来,用尖头狠狠朝绿柳脸上戳去,转眼就将一张白皙粉嫩的脸刺出许多血洞来。
绿柳跪地上任她责打却不敢反抗,一边哭喊一边流泪苦苦哀求,一把抱住她手恳切:“娘娘,仔细手疼,娘娘您是千金贵体,是皇上心头肉,别给气坏身子惹皇上心疼,奴婢自掌嘴巴,不劳娘娘您动手。”
她就开始自己打自己耳光,抽得嘴角不停出血,手劲儿仍是不减。
淑贵妃想起她过去对自己一直忠心,心有不忍,忙止住她动作,斥道:“别打了,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