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脸色惊恐瞪视他。
煌焱怒不可遏,霍地站起身,“岂有此理!妃嫣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何故这样坑害她?你们这些女人,心肠也太歹毒!”
翠浓垂泪道:“是奴婢油蒙了心!太子你就饶过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深爱太子!看太子你对别的女人那样好,奴婢也会吃醋,也会忌妒!”
煌焱呼口气,尽量将激动心情平复,斜眼看她,“你们除跟她说我已有太子妃,还说什么别的闲话没?”
翠浓摇头,“只说了这个,其它什么也没有!”
煌焱一甩衣袖,走到窗前推开窗,望着庭院中飘舞的雪花,“那妃嫣她被绑架又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翠浓忙起身赶到他身后,双手绞着衣襟,急切:“那件事可跟奴婢一点关系没有,至于是否跟曼二小姐有关,奴婢也不敢妄言!太子你大可让成君诺去调查,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她心中对太子适才的欺诈还耿耿于怀……
其实煌焱根本不确定是否是她跟曼妃嫣进了谗言,才致使她突然离去,只是适才在里间当他问起妃嫣突然离去的原因时,她一双怯弱的眼就一直往翠浓身上瞟,他就断定此事跟翠浓脱不了干系。
虽然曼妃嫣言语都将她们关系撇清,采取既往不咎态度。
她越是如此不懂保护自己,他就越要为她出头,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到她。
她是那么的单纯、善良、无知,他要伸展羽翼保护好她,不让她再受不到一丁半点委屈。
他对翠浓采取恫吓策略,让她主动招认,翠浓心中一来畏惧他威严,二来对他苦恋情深,禁不住他三言两语威胁,就全部和盘托出,将那日怎样在后园枫林中对曼妃嫣进行攻心,都说个一清二楚。
然后她也从他反应,发现自己上了当。
他心腹成君诺根本就没能耐调查出她和曼姝嫣到底对曼妃嫣说过什么,这是她和曼姝嫣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绝没第三人知道。
曼姝嫣也自然不会跟其他人提起自己怎样对付姐姐,那她对曼妃嫣说过的话,除非曼妃嫣自己跟太子讲,否则太子也不会知道。
想到这一层,都怪自己适才太心急,也太深爱太子,才那么撑不住,经不住他几句威吓。
太子对她的态度简直冰冷到极致,为保护另一个女人,不惜欺诈她!
煌焱察觉出她心中委屈不快,声音十分冰冷,“我已不能容忍你再继续留在这里!我给你些银两,你自谋生路去吧!”
他转身就要掀帘进入里间,却被她从身后赶上一把抱住。
“不!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太子你曾经说过永远也不赶我走!为何眼下就要反悔?我做这一切,不过因为是太爱你,你怎能对我这么残忍!”翠浓泪如泉涌,激动控诉他。
煌焱不耐烦,想将她抱在自己腰上的手掰开,然而她用很大力,双手死死扣在一起,指节都发白,没有一点要松手迹象。
他忍不住沉声:“你放开!”
“我不放!”翠浓哭喊,情绪激动到已经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你曾向我承诺,如果我不主动离开你,你就绝不赶我走!难道你眼下要反悔?你可是堂堂太子殿下,说话怎能这样出尔反尔!”
煌焱恼怒:“你在威胁我?我是对你做过那样承诺,但也建立在你不背叛我的基础上!眼下你对我心爱女人做出那种事,我已无法再原谅,又怎能继续留你在身边!”
翠浓脸紧贴他背,汹涌而出的泪水模糊视线。
她痛喊道:“我自始至终都没背叛过你!你所说背叛是指我对曼妃嫣,我和她并无主仆之情,你凭什么要求我也要对她忠心!我只效忠你,我深爱你,不忍心看你受一丝一毫损伤!为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即使牺牲自己性命!你又怎能说是我背叛你!”
煌焱沉沉叹口气,用力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