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妃嫣低眉叹息,“就算我身上有她定情信物,也在被人贩子抓来时遗落了。”
孙富商冷哼:“这么说你是拿不出证据?那你叫老夫怎么信你?”
曼妃嫣抬头看他,“我还知道眼下太子正在京城找我,如果大人你不相信,明早可以尽管派人去问。”
孙富商目中狐疑,伸手轻轻捋上髭须,心中盘算利弊得失,然而又总觉眼前这美貌姑娘是万万不能舍弃,重重冷哼一声,“不管怎样,老夫都是不会放弃你的,你就乖乖在这里呆着吧!”
曼妃嫣心上一沉,见他转身欲去,忙漆行几步拉住他衣摆,孙富商微有愠怒,“你这是做什么?”
见他口气不善,曼妃嫣也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咬唇道:“如果你不肯放我,万一哪天太子查到我是落入你手中,你觉得太子他会饶过你吗?就算他不会为我做主,那我爹爹呢?”
孙富商眉目一轩,恼恨道:“老夫平生最恨就是威胁!太子虽然有勇有谋,曼相国也权大势大,但老夫却不怕!你这小娘子,老夫是要定了,从今后要你给老夫暖榻!”
他这话说得再□□裸不过,曼妃嫣缓缓松开手,惊恐看他,仿佛是瞧出她眼中害怕之意,适才还视死如归的女子,一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再也直不起精神。
他心上忽然邪念四起,让她给他暖榻,何不就在今晚?像是这样娇滴滴的美人,若不提早霸占,难保日后丢了不吃亏后悔。
心中打定主意,突然伸手就抓住她手臂。
曼妃嫣吃一惊,发自本能想挣脱,然而这一只肥胖的手上却竟是力气无穷,转眼就被他提起。
曼妃嫣禁不住后退一步,与他分开些距离,但左手腕仍在他掌控中,哀怜道:“孙大人,你弄痛我!”
孙富商轻轻冷笑,“这么一点点力道你就觉得痛了,那一会儿我再用点力,你还受得了?”说完邪笑起来。
曼妃嫣见他眼中有不善的光,适才所言似乎也是话里套话,心头忽然一紧,再次跪倒在地,在地上重重叩一个头。
她抬头哭泣道:“孙大人,我求求你放过我!您是一位仁慈长者,我年岁几乎都可以做您孙女了!您就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您在我身上砸一万两银子,我保证,只要你把我送还太子身边,他一定会把这些钱如数奉还给您!”
孙富商却嘿嘿冷笑:“听这话里意思,你这姑娘倒像是在嫌我老!呵呵!告诉你吧!那些嘴上无毛的年轻后生,未必比我这长者更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眼下跟我那些女人,过去刚来时个个也都不愿,眼下还不是都求着我去瞧她们?谁要是少得我些宠爱,彼此还争风吃醋、竞相嫉妒,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这些并非是我所求!”曼妃嫣几乎是脱口而出。
然而也正是这句话,彻底激怒孙富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你那高贵的眼睛还瞧不上我吗?”
他已不再自称“老夫”,似乎是想跟她拉近年龄上的差距。
曼妃嫣垂目道:“既然爱着你的女子千千万,你为何要为难我呢?我已有心上人,我和太子是两情相悦真心相爱,你们为何都想拆散我们?”
她心中酸苦,想起妹妹和翠浓的阴毒,然而这话在孙富商耳中听来,竟好似他是个第三者一般,那话语中似乎还有一种微微的不被待见之感。
这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富商,是一个成功人士,在许多女人眼中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怎么到这姑娘这里,却被推三阻四、左右嫌弃,真是可恼可恨!
想至此,握着她手也就加大力度,听到她低低哀叹声,他心中窃喜,忽然拉起她身将她抱在怀中,温香暖玉入怀,他心神一阵倦畅,顿时骨头都酥。
曼妃嫣却惊慌失措,挣扎想从他怀中逃开,心中又恼又恨,这些男人们为何不论老小,见她都个个如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