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先出现在他眼前,他当时也快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麻烦了。
她回到a市两年,从来不见他找过自己一次,他以为等等就行了。没想到这一等,他因为别的事不得不离开,再回来时受了伤。
男人声音低哑地传来:“若我离开了,你会找我么?”
“我会想办法阻止你离开的。”她郑重其事地看着他的眼睛,“容肆砚,我回a市的那一天,去过老宅,见到了容奶奶。”
他侧头,眼底有些不可置信,“奶奶没跟我说过这回事。”
“我怎么可能去见她,我只是偷偷在老宅外边看到了她一眼,但是我等了几天,都没见到你。”
男人低凝着神情,薄唇微抬,“等了几天?”
“对啊,”怕他不相信,沈知婠仔细地回顾:“等了有三四天,其中有一天在下雨,不过我没走,怕一走就见不到你了。”
为此,她又连着生病感冒了两个星期。
她打探到消息,有人说容肆砚在a市的,但她就是见不到他的人影,派人去查,也查不到任何消息。
就好像,有人特地封锁了消息。
她还去了沈家隔壁的别墅找了,可那里没人住。
从那时候开始,沈知婠就猜到,出了那场车祸,他可能不会回来找她的了。
沈知婠闭上了双眼,靠在副驾驶座上。
见状,容肆砚还是继续问:“什么时候的事?”
“刚回a市的时候,沈家特地让人散出消息,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我回来了的消息那个时候。”
闻言,男人目光紧盯着她,神情微怔。
那时候,他知道她回来了的,他没去找她,而是待在酒吧里。
谢添去找他,跟他提了沈知婠回来的事。
他让别多事,一直在灌酒,几天几夜,都睡在了酒吧里,把自己弄得不像个人。
原本酒力不甚。
他还是一直喝,想麻痹自己。
最终,他喝过头了,胃出血,被谢添送进医院。
在医院住了好几天,才接了老夫人的电话,回了老宅。
他哪里知道,就是待在医院的那几天,沈知婠来找过他。
他们竟然就这么错过了两年。
“沈知婠,是不是从那之后,等不到我,就没再找我了?”
男人修长温热的手,攥紧了她的手腕。
沈知婠解释:“后来身体不好,就没来找你。”
等到她身体好转后,她在南肆国际里打听他的消息。
却不知他的去处。
沈知婠说着,就撇嘴道:“你知不知道,要凭空找你,简直难如登天。”
“你就不会直接打我电话?”他指尖轻蹭了下她挺翘的鼻尖。
他一直没换过号码。
倒是她的号码,他不知道自己打过多少回,电话里一直都是那个机器女声,一遍遍地提示着他,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沈知婠直接开口说:“我怕你不接就挂了。”
容肆砚:“……”
他紧攥住她的手腕,也不敢捏紧,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捏断了,“你还真是什么理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