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从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老大。”
容肆砚看向他，“你出去外边看着。”
“好。”
病房的门被关上后，容肆砚让沈知婠坐到椅子上。
随后，他迈步走到病床边，喊了声：“奶奶。”
容老夫人眼皮动了动，好半晌才睁开了双眼，看到了自己的孙子，情绪瞬间起伏，拉住他的的衣角，攥的很紧。
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话。
可老夫人现在的状态，并不太好，说不出一句话。
容老夫人醒来的消息，并没有透露出去，除了程进和主治医生，其他人都不知道。虽然是醒来了，但身体情况还不太稳定。
容肆砚微微皱了眉，“医生说您情绪不能过激，有什么话想说可以慢慢来。”
他的话出来后，容老夫人的情绪缓过来，目光微移，就注意到了身旁的沈知婠。
一瞬间，沈知婠视线和老夫人的目光相撞。
她一愣，过了几秒钟，轻抿起唇瓣，“我还是先出去吧。”
顿时，容肆砚一股说不出的郁气油然而生：“你敢出去试试。”
沈知婠僵着身子没动。
而这时，容老夫人也慢慢抬起手，伸向了她，似乎想要握她的手。
沈知婠顿了下，伸出手。
容老夫人轻拍着她的手背，像对待一个小孩子似的，微张着口，发出声音：“婠……”
沈知婠似乎没想到老夫人对她是这样的态度，愣了数秒中，伸出另一只手，反握着老夫人的手。
她喊了声：“容奶奶。”声音慢吞吞地说，“您放心，我有办法让你说出话来的。”
容肆砚听到这话，顿了顿，偏过了头，“你有什么办法？”
她说：“做康复训练。”
“能行吗？”容肆砚跟医生了解过情况，医生说老夫人暂时还不可以做康复治疗。
沈知婠点头，“相信我。”她曾经接手治疗过差不多一样情况的病人，康复治疗的过程不会很难。
没过多长时间，老夫人睡着后，沈知婠和容肆砚从病房里出来。
“我要去趟js医疗处理点事。”
他看着她，“我送你去。”
沈知婠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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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s医疗。
沈知婠下了车，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容肆砚刚收回视线，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垂下眸子，看了一眼，是燕少离的电话。
容肆砚接起，目光淡淡，“什么事？”
“老宅起火的事情有新的进展了，你过来警局一趟吧。”
“好。”他嗓音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