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往男人的腹肌看了一眼,线条清晰流畅的肌肉,肌理分明,紧实得过分。
这一幕偷瞄,刚好被男人抓包。
主治医生很快就换好了药,给男人包扎好后,恭敬地开口道:“容二爷,给您包扎好了。”
男人声音冷淡:“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可以出去了。”
医生:“好的。”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男人略微拖长的声调微微响起,低沉中带着有磁性的质感:“好看吗?”
沈知婠一双清亮的眸子,盯着男人的身子好半晌,“不好看。”
“是吗?”他鼻梁高挺,薄唇颜色浅淡,清了清嗓子:“那你想不想摸?”
他的白衬衫还没穿上。
微微俯下身,靠近她,拿起她的手。
靠近了他的腹部。
沈知婠看到了前阵子腹部上的疤痕。
那是之前他中枪的位置。
沈知婠停顿了半晌。
动了下手,先一步地碰了上去。
微微停在了那个疤痕上,触感硬邦邦的。
“留疤了不好看。”她落下了这句话,皱起了眉头。
微弱的光线从窗户外透进来,照到那只手的指甲,显现出的手指修剪的很整齐,还很圆润,指甲盖里有着浅淡的粉白。
“你嫌弃我?”容肆砚盯着小女人看了几秒,重复地问她:“沈知婠,你敢嫌弃我?”
“没有。”她乌黑的发衬得皮肤白如凝脂,仰着头,正色地说:“有点心疼你。”
容肆砚目光微顿。
沈知婠清亮的眼眸微微一抬,声音明显的低了下来:“容肆砚,你以后别再做有危险的事了,好吗?”
他眼睑微垂,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薄唇绷成一条直线,却未见他开口应下她的话。
半晌,男人稍稍动了唇,眉宇间有些烦躁:“不好。”
他答应不了。
他所在的位置,哪里会没有危险。
跟在他身边的人,哪一个都不能放下警惕心,随时都有可能对他们下手。
除了她,他会保护好她,安排人时刻护着她。
连她自己都说了这次是意外,就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沈知婠眼神凝了凝,叹了口气:“哦。”
她强迫不了他。
她低声说:“你把衣服穿上吧。”
容肆砚:“你还摸吗?”
“……”沈知婠咬了咬牙:“不摸,你滚。”
容肆砚:“……”
男人没再调侃她,转身去沙发拿起上衣,一颗颗纽扣系了回去,恢复了一贯冷硬的神情,周身的气场也随之变得深冷。
下午的时候。
程进就过来病房这边了。
手臂上的枪伤就好像没发生过似的。
将这两天堆积的工作都整理出来,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