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梨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
而喻遥非但没有要上前帮一把的意思,还十分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么歪着脑袋看她,“你的报应来的还真的挺快啊。”
下次脑门应该直接磕门槛上,血流一地。
不过得她不在场的时候。
毕竟以证人的身份出入警察局,也是很麻烦,容易被说闲话的一桩事。
“你快点扶我起来。”花小梨呻吟着,似乎是因为闪到了腰,随便一动都会泪流满面,“不然的话,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说是你推的我。”
反正这卫生间里没有摄像头,无凭无据的。
只要她演的足够像,喻遥就一定会被千夫所指的。
其实这句话还没说出来的时候,喻遥并没有那么生气,结果一听到什么不扶就栽赃这种既恶心还颐指气使的话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cascoo.net
她抿了抿唇,尽量轻声的问道:“你看我,像一个二百五吗?”
是不是她脸上就刻了“很好欺负”这四个字啊。
不然的话为什么每次一有什么想干坏事耍什么坏心眼儿的小啰啰,目标都是她呢?
花小梨还没来得及出声,胸膛就被喻遥给踩住了,她像是一条背部撅起来的咸鱼,忍住那种想吐血的冲动。
挣扎不得。
“别再惹我了好吗?”喻遥略微加重了一些脚上的力气,一想到她就是因为这种总爱不停上窜乱跳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捣乱,才会跟靳泽承吵架的。
心里就更没好气了,几乎摩着后槽牙说道:“我真的已经忍你很久了。”
她和她老公的感情和和睦睦,要是因为什么小三小四闹不和,也就算了,爱不爱的她认。
但是每次都是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真的会很窝火。
毕竟她可一次主动的寻衅滋事都没有,都是其他人先对她,或者是对她在乎的人下手了,才会反击的。
结果就是火候控制的不太好。
把自己也给烧焦了。
“咳咳咳。”躺在地上就女人不断咳嗽着,被踩踏着的地方隐隐作痛,连带着平日里最为看重的自尊都好像是被
。碾碎了一般。
突然,卫生间的门又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那位一个宿舍的刘前辈,同样是颗歪瓜裂枣,明明也没什么热度吧,特别自以为是,居高临下的看不起任何一个人。
还恨不得所有人都是她的孙女,都是她的奴隶,几点吃饭几点拉屎都要照着她的吩咐来才行。
喻遥向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察觉到进来的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没好气的吼道:“你看什么看?也过来一起躺着好了。”
正好两只脚,一边踩一个。
刘前辈惊讶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里…怎么会…有人敢这么和她开口的?
真是个疯子!
直到喻遥潇洒的走出去时,花小梨才回过了神,心想一计,招呼门口的女人用手机把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给全部拍下来。
多一个人联手,她还就不信喻遥这次能洗的白?
虽然和这位刘前辈也是同样陌生,互相瞧不起的关系,但现在因为喻遥这个共同的“敌人”,她们可以结为盟友。
……
很快就到了西瓜台周年庆的当日。
喻遥排练了整整一个上午,这段日子她兼顾的东西很多,虽然在《劈波斩浪的姐姐》里时,和全组人一起浑水摸鱼有些严重。
但是这种声乐课,包括墨辞洲给上的格斗课,她都一节没落,每次下课了还会很有礼貌的弯腰鞠躬,说一声“老师,您辛苦了。”
结果互相不认识的俩个男人,回答却都出奇的一致,“不辛苦,教你是因为命苦。”
人生嘛,起起落落落落落,总归是要历经一些磨难的。
这日,最后一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