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亭子里走出来,穿了白色的棉麻上衣,看得清青筋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缠上了几圈佛珠,气质慵懒温柔。
见到靳泽承,他笑着问道:“你今天怎么来了?脸黑的像是来砸我场子似的。”
俩人之前因为做生意而认识,这间点心坊是老板后来开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放弃大好的千亿上市公司不要,来做糕点。
不过有能力的人到底在哪一行都是能力突出的。
蕴南斋的市值同样不可估量。
靳泽承和他虽然也算不上是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但心烦意乱之时也可以交谈上俩句。
老板让店
。员去打包椰蓉酥,安静听他说完,才低声笑了笑:“能吵架,她还愿意和你说话,那就是爱你的。”
“夫妻之间哪有不闹矛盾的呢。”这话的尾音一落,老板就轻轻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可奈何的说道:“你瞧瞧我家那位呢,结婚半年,都不愿意开口和我讲一句话。”
顺着他的视线,靳泽承抬了抬眼。
不远处的小方亭里白烟缭绕,靠溪流坐着一位身穿青色旗袍的女子,只用一根最简单的木钗子就将如瀑布似的长发给挽了起来。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女子是国家级古典舞舞者。
和老板,是家族联姻。ωωw.cascoo.net
还当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最后,将打包好的椰蓉酥递给靳泽承,老板才语重心长的奉劝道:“不管怎样,你应该多相信你妻子一点,才对。”
他今天的先入为主,根本就不是打算坐下来想好好聊聊的做派。
或许靳泽承也意识到了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过分偏激,一路上都在想着回家之后要怎么道歉,怎么哄喻遥。
结果到家之后,除了一只猫以外,家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生命体了。
一开始还没太慌,靳泽承给陆景修打了个电话,问喻遥是不是又去医院里找汤以安了。
结果王八竟然以一种自己的好事被打扰的语气回答道:“我们这儿没你老婆,勿扰!”
后来过了二十分钟,蒋远传来了小姑娘不久之前的航班信息。
靳泽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想着今天这事儿到底是他先引起的,所以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之后,给喻遥删删减减的编辑了一条短信。
发送之前,他还反反复复检查了一遍,确认求和好的话语里不存在任何还会挑起这小姑娘雷区的词语。
然后颤抖着摁下键盘上灰色的发送键。
收到的回复,速度快到难以想象。
是一个能将他眼睛都刺伤的红色感叹号。
下面还有一串小字:【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靳泽承:“……”
好样的。
亲亲老婆又玩拉黑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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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养呢:报告,我先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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