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洪承畴睡得特别的熟,直到第2天早上天大亮,他这才醒过来。人刚醒过来的时候总是有点迷迷糊糊,清醒的过程中洪承畴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一件都不剩了?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
洪承畴是南方人,南方人不像北方人特别是大冬天,喜欢把衣服扒光了才钻被窝,这样睡着暖和。洪承畴没有这个习惯,他的身子再一动,身边摸到了一个滑溜溜的光身子,这一下令他大惊失色,人顷刻之间全醒了。再仔细一看,他的边上真的睡着一个女子。昨天晚上的一幕他也全都想起来了,不好,着道了!一辈子打猎,却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洪承畴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衣服,冷冷的对还钻在被窝里的那个女子说道:“你起来吧,马上滚!”
这个女子的脸与布木布泰有五分相像,身材也差不多。如果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时还真的还分辨不出来,现在是白天当然看得一清二楚。
当这女子起床后,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块猩红的标记,这让洪承畴看得尤为刺眼。这团东西当然不可能是布木布泰的,如果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还能够留下这么一样东西,那就真的是奇迹了,布木布泰也不可能做这种事,那个女子只不过是李代桃僵。只不过自己昨天晚上虽然中了招,但是他还是记得做过什么事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洪承畴已经是黄泥巴掉在□□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已经是无法说得清了。
古代的□□,主要是窑子里面对付女人的,要么让女子神志不清,任人摆布;要么让女人春心萌动,再加上以酒为媒,专门破坏女子的名节。但是要让男子起性,那些效果就不那么明显,一来是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二来是那些意志比较坚定的人,还能够把持得住,除非自己故意有意而为之。不像是后世的那些毒品,吃了以后人会进入癫狂。洪承畴在昨晚的酒后虽说已经中了招,但是他不认为自己在那种状态下还能够侵犯一个女子。不过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古代又没有这样先进的检测设备,也不会有人为洪承畴鸣冤,洪承畴只能吞下这颗苦果。
洪承畴冷静的站在屋子,他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自从范文程捧着酒坛子进入他的屋内,这个阴谋已经开始了。到了此时洪承畴才清醒地认识到范文程是一个多么阴险狡猾的小人,说他是大汉奸一点不为过!这一切都是他早就预谋好的,之前的5个晚上5顿酒只不过是铺垫,让他解除了防范,放下了警戒。而最后出场的布木布泰既是一个女人,又有着高贵的身份,使得他全然不防,这个女人的出场是关键。整个过程一环套一环,丝丝入扣。只要洪承畴失去了戒心,由不得洪承畴不入毂。
洪承畴在心里直骂自己是个混蛋,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防,可是偏偏没有防到这手阴招,偏偏就被范文程得手了。
洪承畴是个读书人,凡是读书人都爱惜自己的羽毛,洪承畴也不例外,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德。如今别说爱惜羽毛了,连毛都被别人拔光了。到了此时已经不是他认不认账的事了,清廷的那些阴险小人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来要挟他。如今即便是他一心求死,也已经落下了一个污名,这个污名必定会被他们到处宣扬,范文程等于把他的退路全部断绝了。洪承畴仰天长叹,又被那个欧阳姑娘说中了,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囚笼中,越挣扎束缚的越紧,如今已经是被牢牢的绑住了,自己也已经走到了道路的尽头。
到了此刻,已经由不得洪承畴有任何的选择了,他叹了一口气,走出了屋子,对守护的军士说道:“去把范文程叫来吧!”
范文程来了,脸上还是堆满了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洪先生昨晚睡得可安好?”
洪承畴紧紧的盯着那张虚伪的脸:“范文程,你好算计,你真是一条毒蛇!你把我作为投献主子的垫脚石,说你是大汉奸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