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句也念不出来。喻梅萍暗暗称奇,这年轻人的肚子里的诗词似乎无穷无尽,像潮水一样从嘴里涌出来。
比拼还在继续,那年轻人正在念诗。
独背残阳上小楼,谁家玉笛韵偏幽。一行白雁遥天暮,几点黄花满地秋。惊节序,叹沉浮,秾华如梦水东流。人间所事堪惆怅,莫向横塘问旧游。
钱谦益:……
“我还有:!”
人生如……
“啊!你们怎么打人?”一声惨叫。
“老子就是打你!不知好歹的东西,钱大人你也敢冒犯。仗着有点歪才,柳姑娘是你这个穷小子惦记的吗?”
“扑通!”一个落水声。
此时喻梅萍她们的船已经越过了两三丈,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她噌的站了起来,只看到河里一个身影沉沉浮浮,显然这个人不会水。落到水里的应该就是那个年轻人,而且是被人推下去的!
喻梅萍马上对船娘说:“快把船划回去救人!”
船娘有些为难:“姑娘,这不大好吧?对方势力大,我们惹不起!”
“出了什么事我们来担责,只管把船划回去!”
船娘还在犹豫。
人命关天,等不及了!喻梅萍马上对喻锦说:“把船抢过来,调头回去救人!”
喻锦一个颜色,船舱里的两个战士噌的跃了起来,冲向船尾。此刻船娘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的后面艄公一声大叫,随后船已经横了过来,一个战士拿着竹篙冲到了船头。
喻梅萍随后又喊道:“落水的那个人不会水,你们准备好了跳下去救人!”
对面的画舫船头上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人。喻梅萍的船来的很快,很快就到了那个落水者的身边,接着两个战士就跳下了水去救人。
对面的画舫上,除了船头站着两个打手,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来关心。静等着事情发酵。
喻梅萍随后又下了道命令:“这两个是狗腿子,把他们打到河里去。逼他们后面的主子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两支竹篙出其不意的从旁边伸了出来,直接勾住了那两个狗腿子的裤腿,那两个大汉猝不及防,扑通两声落到了水里,两个打手都被竹篙勾进了河里。
“把他们往水里按,让他们灌饱秦淮河的水,别弄死他们,如此草菅人命,逼他们后面的人出来!”喻梅萍又下了一道命令。
船娘在边上急得双脚跳,现在船已经被喻梅萍的人控制了,这该怎么办?“小姑奶奶,这些人不好惹啊!都是当官的,我们惹不起啊!”
喻梅萍瞄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他们惹不起,难道我就惹得起吗?敢在秦淮河上杀人,我就叫他抵命!”
这两个狗腿子的水性也是个二把刀,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连呼救的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被船上的人用竹篙抵住,三下两下也开始灌水了。秦淮河虽然有名,但是它那个水的味道可不好尝,河的两岸住着几千个女人,身上洗出来的脏水都倒在河里,再加上上千只马桶,这个味道可够他们受的!
队员把他们按的也很有技巧,被灌的差不多的时候,放他们上来换口气,然后继续。不一会这两个狗腿子就已经被灌得像水葫芦一样了,奄奄一息。可是队员们还不放过,还是让他们飘在水里,时不时还往下按一按!
救起来的那个年轻书生,船靠岸后,被平放在岸滩上面,水也喝饱了,肚子鼓胀的厉害,放在地上像个小坟包。
这时秦淮河边已经聚起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在边上指指点点,可是谁也不敢大声吭气。
两个队员对溺水的人进行施救,水被控出了不少,可是人还是昏迷不醒。
喻梅萍高声的喊道:“谁认识这个人?”
沉默了一会,终于有人回音了:“这位姑娘,这个人的名字叫曽生。他的家离这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