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想策略,这件事先看看再说,说不定他们是在赔本赚吆喝!”
“你棉布都这样了,他们会赔本赚吆喝吗?有没有办法弄到他们的制作技术?”
徐弘基一阵苦笑:“他们在海上,你往哪里去找?”
说到这里他心里突然一动,对呀!即便是那些洋人制作的,他们的制作工坊肯定不会很远,远了这个运输成本洋人承担不起,说不定就是在哪个岛上,但是这个想法他没有说出来。
“国公爷,我还要在南京待上几天,我不信这个邪,我还要找找人看看,这样一来就断了我的生路,我是不会罢休的,大不了老子跟他们同归于尽!”
说完话,王百万便拱了拱手夹起包裹出了国公府。
徐弘基也没送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脑子里在想着刚才自己想的那个主意。
两三天之内,各地的坏消息都传了过来,内容只有一个,那样丝绸商品,已经又在大明南方遍地开花了,各地的缙绅商人们叫苦一片。
虽然不断的有人派人来送信告诉实情,徐弘基却像缩头乌龟一样,听完之后一声不吭。
难道徐弘基就这么认输了?当然不会,上一次闹的动静太大了,徐家被逼的站在了风口浪尖,魏国公府吃了大亏。徐弘基痛定思痛,老子不出头了,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闹的事情让你们出头,老子悄悄的使阴手,只要你们抓不住把柄,就牵涉不到我头上来。具体该怎么做?让我再看几天,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把你这个日月同辉商行做了,你们最多是怀疑我,但是没有证据!
这段时间徐弘基一直在蛰伏着,这天傍晚,他把徐文爵叫到了自己的房里:“文爵,你帮我去办两件事:第1件事,你派人紧紧的盯着秦淮河边的那个仓库,看看他们的警觉性如何,如果我们突然袭击,搞他那么一下子,放把火,把那些布和丝绸全烧了,看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这件事你一定要保密,上次那批流氓实在是太差了,如果要动手,我要动用我们自己的力量;第2件事是,我怀疑那些运输船虽然出了长江,但是肯定不会太远,那些都是内河的船,在海里也不过是在岸边走走,真要到了中间是扛不住海浪的。他们送货的时间很有规律,总是在一个月到一个半月之间,你们不要用一路船来跟踪,分好几路,有的船在秦淮河里,有的船候在江心岛,甚至更远龙潭、江阴,一段一段的跟,只要找到了他们的生产或者储存大仓库,咱们背水一战,直接去把它捣毁了!皇上那边只要不知道是我们干的,跟我们徐家没关系,他就不能拿捏咱们,如果抓到一些制作工坊的工人,不管是洋人还是大明人,把他们抓回来,我们自己干,或者说逼着他们干!我想过了,靠我们南方那些人,人心不齐,各有各的小算盘,指望他们,最后又是我们去顶雷,我们不能再做这个冤大头了!我们那些产业如果都不行了,我们徐家最多只能撑一年,接下来就要卖房卖地解散家丁了,这种结果不是我们想要的!”
徐文爵的一系列的小动作,都在酱园掌柜冯静波的眼中。冯静波是俞啸的人,受过专门的培训,徐文爵的这些小伎俩,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冯静波心里有个判断,是不是徐家暗中要对仓库动手了?于是他紧急命令留守的那个运输小队成员,对仓库进行一级戒备。
其实预案早就有了,就是看徐家采取多大的行动这边才做出多大的反应。如果光是恐吓一下,那么可以不必理睬,要论单打独斗,对方的那些家丁护卫哪一个也不是这边的对手,如果对方敢动真格的,那么对不起了,豺狼来了有□□!
魏国公家的3000家丁还是很精锐,魏国公养着呢!首先饷银就不会少;其次吃的不差;其三,不可能像那些卫所军那样,一年也不见一趟操练,起码一个月都得练几趟吧,何况中间还有一些江湖人士,即便是花拳秀腿三脚猫,也总比种田的庄稼汉要强得多!这些都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