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妇女,看着自己亲手用机器织出来的布,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辛辛苦苦起早摸黑半个月才织出一匹布,现在居然一天一个人能织出几十匹,这样的生产速度让大明的许多传统手工业者落了一地的眼睛。工厂严厉告诫女工们不许出去流传,但是一些消息多多少少会在市面上有传说,不过大家都没有亲眼看见。
所有生产出来的布匹,都打包后装船离开了保康运往了崇明南沙岛。
喻梅萍估摸了一下,尽管大明的北方清军正在到处肆虐,可是南方还是歌舞升平,他们根本就没把清军入侵当回事。抵抗清军有北方的朝廷顶着,我们该吃喝吃喝该赚钱赚钱,该找女人的继续逛青楼。那么既然这样,我也让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太平,针对南方的商战,马上就要进入倒计时!
南京,三山门外,秦淮河边,大明日月同辉商行码头。
这个码头其实是詹顺佑他们设立的,名字顶着日月同辉的名头,而里面管理的人有几个是喻梅萍他们的人,而且是水上运输队的队员,可以说这个仓库是三方在共管。
黄昏趁着暮色,几条运输船靠上了码头,一帮工人悄悄的在卸货,这一次来的货数量很大,也是日月商行开张后第1次从水上运货进来。
装卸工人们忙活了大半个夜里,到了下半夜,所有的货才卸完。到了凌晨两三点钟,那几艘运输船悄悄的离开了码头,驶入了长江。
黑暗中有几双眼睛一直关注着这里,他们原来以为这些船要到天亮后才开航,不料现在天还没有亮,这些船就起航走了,这一下子那些人就急了,慌忙去报告的报告,去寻找船的找船,天天晚上守在这里,干这样累活的人本来就不多,一下子就显得人手不够了!
徐弘基这一晚上睡得很踏实,因为没有人半夜里敢来打扰徐公爷,到了天亮吃早饭的时候下人才来报告:“老爷,昨天那家卖玻璃的铺子的仓库有船来卸货了,而且整整来了5艘船!”
来货了?徐弘基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马上派人盯紧了,把这些运货船给我紧紧盯住,找到他们的源头!”
“老爷,这些船天亮之前就开走了,我们的人晚了一步,在秦淮河里还能看到船的影子,一进入长江,黑暗中这些船就不见了!”
徐弘基猛的一拍桌子:“都是些饭桶,连盯几艘船都盯不住,昨天晚上是谁干的活?马上扣他们的钱!”
“老爷息怒,昨天晚上的事也情有可原,这几个人也是半途接手的,昨晚正好轮上他们,之前就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没有船准备好要去跟踪他们,只以为这些船白天才走,刚开始他们也不急,只想看看清楚,哪知道天不亮那些船就走了,他们也是慌了手脚,这不一大清早就赶来报告,好在他们虽然没跟上船,但是船行的方向他们确定了!”
“往哪里走的?”
“一直往东?”
往东,那就是长江口方向,这样一来这些货是洋人的已经是确认无疑了!
“运上来的是什么货?”
“黑暗中看不清楚,都是捆着的一大包一大包整整5船!”
五船货?徐弘基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念头,这一次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那些南方的商人和缙绅们很不地道,一方面对着自己喊打喊杀的要自己出手,暗地里又在买他们的货。这一次万一又要弄出什么新货色来,徐弘基想想自己实在是扛不住。
魏国公家来钱的方式也很传统,除了贪墨军饷之外,经商的路子也不过是一些传统的商品。粮食、棉布、丝绸,连走私他都没有占上份,好不容易和洋人沾上了边,弄来的那些破镜子还赔了个底朝天。至于朝廷的那些俸禄,还是算了吧,都他娘的银子没有几个,全是发霉的糙米,还有就是大明宝钞,擦屁股都嫌小。
徐弘基一直想要一个来钱快的方法,他曾经派人去找过郑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