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迎宾楼,他的宴请就逊色不少,不过总有攀龙附凤的人,礼收了不少,这两年也捞得不少,马车准备了10辆,当然这些马车不是迎宾楼产的,25,000两银子一辆,他想想也肉痛,这些马车都是他雇的,虽然每辆车上装不了多少,那就多雇几辆!
因为干爹催得紧,他自己也不想在襄阳多呆,3月中旬阮徵就出发了,他预计走陆路的话,要半个月才能到北京了。
也许有人要问,喻梅萍和李仲夷走水路去北京,也不过20来天,人却要舒服的多,阮徵为何偏要走陆路?这是因为他此行要先去真定府,他的继任如今还在真定府等他,阮徵来不及等他赶到襄阳了,直接到真定去与他办交接。真定在北直隶,大明朝在北直隶是没有行都司的,它直属于京师管辖。真定原来是个大府,因为靠近中原近,它承担了部分北直隶行都司的职能,因为滹沱河阻碍了交通,后来逐渐被南方的一个小镇石门替代了,石门镇到后世就成了石家庄市,而真定最后沦落成一个县,从襄阳走陆路去北京真定正是必经之地。
李仲夷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迎宾楼里喻梅萍的人。喻锦谷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也是个胆大的人,当即作出了一个决定,既然如此,那么正好,我把前后两任的湖广监军给你们一锅端了,省得下次麻烦!
太监是一个职业,当然这个职业也是封建社会扭曲的产物。可是这份职业的风险也不小,当初挨的这一刀生存率就只有70%,而剩下来的这7成活太监,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人的进化过程中有许多器官是相互制约的,这一刀下去就把某个阀门破坏了。所以太监身上是永远不干净的,如果后世某样女性用品护垫神器出现在大明的话,对太监来说是个天大的福音。不过当初用刀的人的手艺也很有讲究,有的人凡根就直接没了,而有的人却留下了一丝念想,阮徵正是后一种人,所以他脸上虽然没长胡子,说话却还是男人声音,这种念想非常刺激人,阮徵临走的那个晚上还去青楼里找了一个女人,赤膊上阵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折磨一番是肯定,这是一种变态!
有一个概念深深的印在许多人的脑海里,那就是历史上有许多太监都是绝世高手,金大侠还留下了一句名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其实那是一个误导,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上面太监都没有一个有功夫的,内分泌都紊乱了,还练个毛的功夫啊,保命都来不及!如今阮徵出行,连马都不能骑,如果真的骑了马,不一会连马鞍都湿了,他只能乖乖的躲在马车里,不过带的随从却不少,有二三十个,再加上十几个镖师,也算是前呼后拥了,不过那些随从跟他都一样,都是自绝于人生的!
在真定府等他的那位,叫陆凯歌,也是曹化淳的干儿子,不过他入门的比阮徵要晚得多,两个没有血脉的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成了兄弟。
湖广是个重要之地,曹化淳是不会放弃的,大明的南方虽然是富庶,但那里只有银子,某些时候银子是不能当饭吃的!而湖广是大明的产粮之地,一旦大战起,监军是要承担粮草供应的,靠那些县、州、府,他们自己都不够,承担大军的粮草,必须要靠湖广等产粮之地才能解决。
从襄阳走陆路到北京,有将近上千里路,中间还要渡过黄河,东西太多了,阮徵只能和货物挤在一辆马车上。上了马车就开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昨晚上太累了,虽然不是真刀真枪,可他太兴奋了需要发泄,把人家弄了个半死,自己也一宿没睡,现在正好眯一会。刚出襄阳的路还是很好的,看着路两旁的风光,对多灾多难的大明来说,这里还算是个鱼米之乡。然而一出了湖广进入河南新野地界,官道就被人破坏了,大大小小的山头土匪,为了抢劫方便,把路挖了不少坑,弄的只能开拖拉机。阮徵的马车又没有避震功能,这一下就够他受的了,一路上碰碰颠颠的,人就像坐在过山车上一样,阮徵好几次头都撞到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