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处桌子坐了下来。
小二来点菜,俞啸点完菜后,掏出了3钱银子:“店家,跟你打听个事,对面的衙门里有没有一个姓时的大人?我是他的同乡,想来投靠他,可是我们没有见过面,冒然上去,我怕有些无礼,你知道这位时大人吗?”
小二收了银子,想了一下:“这位客官,对面的衙门里并没有一个姓时的大人,只有一个姓时的跟班,你可能要找的姓时的就是这个人,不过这个人不是官!”
俞啸心里一喜,应该就是这个人,不过脸上却露出了失望的样子,有些失落的对小二说:“既然来了,我总要见上一见,你能指给我看吗?”
小二陪他站了一会,抱歉的对俞啸说:“这位客官,现在正是饭点,我很忙,其实你要找这个姓时的不需要我指点,这个人很瘦,瘦得有些脱形,你只要见到这么一个人,基本上就是他,白天不大见人,不过你晚上到城西北的胭脂街,必定能找到他。这个人虽然瘦,但是每天晚上无女不欢,这么瘦的人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好筋骨,不怕累死在人家肚皮上!”
俞啸谢过小二后,又仔细的打听了胭脂街的所在,胭脂街其实就是一条烟花街,长沙城里除了著名的青楼和暗娼之外,大部分的□□流萤都在那里开门谋生。打听到这一些俞啸便专心的吃了午饭,饭后他出了酒店,回声转告自己的三个随从,4个人轮番盯住布政使司大门,只要看到精瘦的人,给我记住他那张脸。
到了傍晚,布政使司衙门的人陆续走出了大门,他们看到了一个瘦的像猴的40岁左右的男人出了大门转向右沿着大街一路往前走。
俞啸拦住了一个相反方向走的公人:“这位大人,那边走过去的那位很瘦的先生是不是姓时?”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俞啸装着要追上去的样子,然后追到那瘦子不远处,便放慢了脚步,四个人尾随着跟着他,想找到他的住处。不料那家伙七拐八拐最后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的一家小酒店,俞啸他们只能守在外面的暗处,直到月上树梢,那家伙才略带着酒意出了饭店,俞啸他们继续跟着,不料那家伙脚一拐直接去了胭脂街,进了胭脂街他也不东张西望挑挑拣拣直接就进了一家店里。
没办法,4个人就直接守在外面,那家伙进去后就没有出来,直到第2天早晨,那个姓时的才离开那个鸡窝,在街上随便吃了个早点,直接去了衙门。连续三天天天如此,而且每天晚上都换不同的窝,俞啸他们根本摸不着,这家伙的家在哪里?俞啸觉得那个店小二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个时良才也没有警惕性,每天晚上熟门熟路摸黑就进了胭脂街,要抓他易如反掌。可是他必须要等到喻锦确定的消息才能动手,于是下一天俞啸便在胭脂街附近租了一个小院,也不每天跟着他了,只要在这里守候就能每晚见到他。俞啸去买了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里,以备急用。
时良才是浙江绍兴人,人们常说绍兴出师爷,可时良才没有混到师爷的位置,他只是陈宪民的跟班之一,而且位置是排在后面的。不过地位也不算低,是布政使身边的人,陈宪民去襄阳,只带走了两个最能拿主意的人,时良才和另一个幕僚,只能留在长沙。按道理陈宪民不想用他,这个人太阴,说话做事都很刁钻,可一来他跟自己都是南方人;另一方面时良才这个人有个特点时常混迹于三教九流,消息特别灵通,陈宪民需要的市井消息,十有八九都是他打听来的,一来二去时良才就留了下来,而且也有好几年了,虽然不受重用,但是该得到的消息他都能知道!
时良才的家在绍兴,他也没带家属来长沙,他在长沙的窝一年没回过几趟,晚上大部分都宿在胭脂街。他这个人没有相好,只要是女人长着那些个玩意就行了,进了胭脂街随便哪里都可以睡一宿,从不挑挑拣拣,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嗜好是怎么开始的,反正自己就好那么一口,每天晚上只要抱着女人,进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