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先被喻伯失魂落魄的拉出了迎宾楼。他不甘心的回头望去,在他的眼里,迎宾楼变得高大了起来,仿佛是用金子堆砌起来的。他不甘心,财富离自己那么近几乎触手可及,可又却那么远,远到天涯海角。刚才几乎可以伸手摘到,可却偏偏摘了个空,不光是摘不到而是永远的失去了。这就像一个梦,这个梦来的那么快,梦里又是那么美好,可却非常短暂,梦还没有做全做完人已经醒了,喻楚先伸手能够抓到的只有空气。
喻楚先拼命的抓住了喻伯:“喻伯,你跟我说实话,喻家还有希望吗?这家迎宾楼还能要得到吗?我刚才明明已经摸到了,可是失去的又那么快,那个臭丫头说的真的吗?”
喻伯暗暗的叹了口气,一手好牌被老爷打的稀巴烂,他轻轻的说道:“老爷回去吧,现在的迎宾楼不是你能惦记的上的,还是想想眼下怎么度过难关吧,我们喻家现在离喻姑娘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对迎宾楼现在只能是仰望,这一切不属于我们,或者说这一切曾经应该可以属于我们,可是被我们放弃了!”
“胡说,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臭丫头明明是我们喻家的人,她却那么理直气壮!”
“老爷,你不想想刚才的对话,你没发觉喻姑娘根本就不惧你,自从她被你赶出去后,她早就已经准备好对付方法,你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喻姑娘的退路,早在你赶走她之前,她已经准备好了,或者说她早就预感到你会赶她走,你在喻府一直不待见她,她肯定在想后路,本来她应该还在犹豫不定,直到你把她赶走了,她也就下定了决心。那个李千户本来就想帮她的,可是碍于她在我们喻府的身份,他们不想出手大帮。可是你的决定帮了他们的忙,既然喻府赶了她出去,那她就自由了。喻姑娘本来就聪明,只要借到一把力,那就是海阔天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们喻家自己把这笔财富推出去的!”
“胡说,我是她爷爷,她不应该这么回绝我!”
“老爷,原本我们还有一丝婉转的余地,可是刚才被你这么一来,我们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肯定有希望的,喻伯你想想办法,一定要找出那个臭丫头的弱点来!”喻楚先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拉住喻伯的手。
喻伯叹了口气:“本来我跟喻姑娘关系尚可,她也能听进我一两句,我还可以慢慢的劝她,可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把她彻底得罪了。”
喻楚先疑惑的道:“你哪里得罪她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老爷人已经糊涂了,他的话已经语无伦次,刚才的场景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喻伯又叹了口气,把刚才整个过程完完整整的又说了一遍:“当时的情况老爷你已经懵了,我说这些话也是不得已,不然的话场景还要难看,可是我没有预料到,她其实早有准备,即便你不赶她,她也有充分的理由和喻家割裂!老爷你做了几件错事:你不应该这么护着二少爷,更不应该因为二少爷的事迁怒于喻姑娘。喻姑娘本没有错,她从刚开始的时候就一力帮助喻家脱困,没有她那三条船现在还困在巡检司,我们喻家早就万劫不复了。可老爷你却视而不见,反而处处为难,喻姑娘又是个聪明人,你说她心里会怎么想?你更不应该的是把她赶走,至于认祖归宗的事,我估计她看到查账后是这么个结果,她也肯定不愿意归入喻家。不过那时候她可能决心还没有下,你最后这么一下子加速了她离开的决心。我是个旁观者,有的时候反而比你看得更清,你总觉得儿子孙子都好,女儿孙女都是外面人,可你看看眼下的情况,儿子孙子靠得住吗?”
喻伯一口气说了平时不可能说的话,他希望老爷能醒悟过来。
不料喻楚先还是魔怔了:“既然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想不到你心不在喻家,原来你也是想害我们喻家的人!”
“老爷,劝的话我以前不止说过一遍,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