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让儿子也跟他一起读书,老婆一看不对头,在他38岁那年,分了一点家产,带着他儿子跳槽了。自从汪秀才考上秀才后,他的年龄年年在增长,他的人生却冻住了,考了五六次举人,花了不少银子,每次都是名落孙山之外又孙山。眼看该当的东西都当的差不多了,酸穷秀才前面还要加上两个字,破落!现在唯一留下的就是这家破落的茶馆,生意也是日薄西山。开茶馆,人家来喝茶他连好一点的茶叶都供不起,光顾的人越来越少,好在后面的院子还大,自己的住所不成问题,但是这样下去还是有问题,因为吃饭没着落。每天收的这些茶钱还不够开销,眼前又碰到一个大问题,坐在他前面的是一对父女,说书的。开茶馆必定要有人来说书,茶客才能坐在这里打发时间,说好的是一两银子一个月,汪秀才包住不包吃。因为后面院子够大,多住几个人不是什么事,可问题今天是到结银子的时候,汪秀才身边哪来一两银子,连一钱银子都凑不齐。
这一对说书的父女,父亲是个瞎子,带着女儿出来谋生,现在到处日子都不好过,他们也只不过求个果腹温饱,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月,茶馆老板居然想赖账!这让这一对父女欲哭无泪。
汪秀才知道理亏,但实在是囊中羞涩,跟他们商量,要不再做一个月,到下个月一起结,可是那对父女不肯,人家也要吃饭,已经苦熬了一个月,下个月的饭钱在哪里也不知道,所以也在苦苦哀求。
正在这个时候,汪秀才突然觉得屋子里好像多了几个人,仔细一看是两个美少女,此刻吃饭都成了问题,秀色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当饭吃的。
这两位当然就是喻梅萍和喻夏,喻梅萍正在观察屋子的周围,这屋子足够大,里面如果放饭桌的话,足足可以放下三四十张。墙的一边还用砖砌了一个平台,这是专门为说书人准备的,往里面还有一条通道,不知道后院有多大。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告而进?”汪秀才心里正在窝火,读书人最要面子了,此刻他正在丢脸的时候,起身就要赶她们俩走。
喻梅萍笑眯眯的指着门口:“这里不是茶馆吗?茶馆还不让人进来喝茶,你别在意,我们进来有一会了,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们都听到了,你是老板吧?看样子这家茶馆离倒闭已经不远了!”
汪秀才正在脸下不来,喻梅萍这几句话就像是火上加油,他跳了起来,正想破口大骂,赶人出去。
喻梅萍用手一挡:“慢!你不怕把财神爷赶走吗?”
“什么意思?”
“我对你这家茶馆很有兴趣,你不让我瞧瞧吗?”
“我不卖!”汪秀才不是不想卖,卖了就什么都没有,包括住的地方,如今他的兄弟生意红红火火,自己却像丧家之犬。
“不卖不要紧,租总可以吧?我看你也经营不下去,还不如把它租出去,多少还有几分银子!”
汪秀才心里一动:租,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一想到有办法,人的贪婪心就上来了:“我告诉你们啊,我这里的租金可是不低!”
“租金高低不是你说了算,你开价高,我租不起,那我另外找地方租,人挪活房挪死,襄阳城里总能找到合适的房子。”
汪秀才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一下子又被掐了下去,只能心有不甘的说:“你能出多少钱租我的房子?”
“我们慢点说价钱,先让我看看后面!”说完和喻夏两个人准备往后面去,汪秀才只能起身跟着,剩下那对父女不知道该怎么办。
喻梅萍回头对他俩说:“你们先等一会,如果我满意了,你们的事也解决了!”
汪秀才的这栋房子,其实以前是属于那种前店后库的结构,也就是说前面开商店,后面开作坊,走进去就是一大片天井,还有一口水井,后面还有七八间房,房间都不小,大部分都空着。再后面还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喻梅萍看了一下觉得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