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一根稻草:
“那人说了,他就在襄阳,过段时间他还会来!”
范钱两人一听马上就明白了,喻梅萍这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这个官司不让她满意的话,两人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是反过来要我交投名状啊。
想明白了这一些,范大人镇定了下来,他将那张状子和喻梅萍递上来的证据都在桌上一一放好,清了清嗓子:“你们两家拿过来的东西都在这里,我有几个问题,想当堂问问,你们必须如实回答。”
俞松石没看清形势:“老爷,我们可是原告啊!”
“原告我就不能问话吗?既然你是原告,那我就先问你,你说这姑娘的爹是你领养的,你可有证据?”
“老爷,我确实没有说谎,虽然已经30多年,但村里许多人都知道!”
“那么眼前他还是你儿子?”
俞松石点了点头。然后他手一指身边的俞松柏:“他是我堂哥,又是我们俞氏宗族的族长,他可以作证!”
俞松柏尽管在边上感觉不大好,总有些不对劲,但只能点了点头。
“那么好,在这件事上你们都没有异义对吗?”
随后范进才面对俞松柏:“你的身份是天眸村的村长,也是俞氏宗族的族长,这个没问题吧?”
俞松柏点了点头。
“好,我刚才记得你进来的时候说过,你对这张状子所告的内容你担保,这没错吧?”
到了这时,俞松柏知道到了如今自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没有回头路,便点头承认是。
“我数了一下,状子上一共按了24个手印,这些都是人证,对不对?”
“是的!”
“那么这些人证你作为村长,你是清楚的,这也是你要担保的一部分,对不对?”
俞松柏越来越觉得有不对劲了,他沉默了下来在考虑该怎么说。
旁边的俞松石忍不住了:“老爷,这事他清楚,其中有一部分证人就是村长寻找到的!”
俞松柏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这真是猪队友啊,到了眼前这种情况,你还在精虫上脑。
“好了!”范进才拍了拍桌子:“你们的状子上只怀疑这个姑娘救的人不是好人,还提供了许多见过的证人,但却没有确切的证据。而这位姑娘提供的证据却证明她救得是个好人,两份证据放在这里你们说我应该相信谁的?”
俞松石忍不住了:“老爷,她说好人就是好人吗?这块破布能说明了什么?”
范进才微微一笑:“你想知道?”他又看向俞松柏:“你也想知道?”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这没问题,不过刚才这姑娘也说了,这份证据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你们如果要看,可以!看完了把脖子上的脑袋留在这里,就看你们自己选择了!”
“老爷,你这办案不公,我们不服,这姑娘手里就是一块破布,我们为什么不能看?”
“好啊,你竟敢咆哮公堂,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秘密,你如果知道了秘密,就要守住秘密,怎么样才能守住秘密呢?只有把脑袋留下才能守住秘密,我这么说错吗?”
“老爷,你这不公平,我们不服!”
范进才的脸阴了下来:“公堂之上你们跟我讲公平?好啊!姑娘你先起来站在边上。”随手他拔出桌上的一根竹签往地上狠狠的一扔:“来人呀,把这两个诬告陷害的人,拉下去每人先打五......不!十大板!”
堂下两个老头,如同听到炸雷,怎么会这样:“老爷我们冤枉,我们是原告,这丫头是罪人,我们是良民啊,该打的是她!”
王班头一看情况不对也想帮着说话:“老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位是俞村长是乡绅啊,应该打的是这个!”他用手指着喻梅萍。
王班头今天的表现已经引起范进才严重的不满,他冷冷道:“怎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