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晓晓在家办公的,小日子可是悠闲多了,源青还时不时给琴晓晓点个奶茶小蛋糕。
琴晓晓除了带客户,其余时间基本窝在自己的房间。这天,琴晓晓要给自己的客户放款,就去了公司。
客户有家企业,是纺织产业,之前琴晓晓有到场地验资质,单独的纺织车间,仪器轰隆隆的作响。
纺织场的厂长需要50w资金用来和白人和订单合同,贷款是有年龄限制的,规定法人年龄超过55岁及以上的企业主贷款资质不过关,不易放款。纺织厂长还有着80w的负债,还好公司开票高,批款预期不理想,20w额度,由于客户着急用钱,将这仅20w放了款,收了4.5w的中介费。
忙到了中午,放完款后琴晓晓送客户下楼,也是经常批款的老客户了,同时琴晓晓也打心眼里希望客户这次的难关可以安然度过。
送完客户的琴晓晓手机振动了起来,打开一看是条信息,是最近没怎么联系的琮先生发来的。
上面是一句“在干嘛呢。”
“在上班。”琴晓晓回的比较简单。
“好吧,还想着请你吃个饭呢”琮先生发来一句。
“可以呀,没问题,我有时间。”琴晓晓回道,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活脱脱的一副你敢请,我就敢吃的样子。
“我在吴中区”琮先生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在哪里。
“好的,定位发来,我马上到。”琴晓晓准备从手机上打车。她可不敢让源青开车送自己过去。开玩笑,那源青不得跟个见仇人似的恨不得扒皮抽筋剥骨的。就算琴晓晓能够忘记自己的痛苦,可作为旁观者,感同身受起来,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不休息休息吗”琮先生发来一句话。
琴晓晓秒懂,“你看着找地方吧。”
“要不我们第一次的地方吧”琴晓晓接着发道。
“好的,你直接过来即可。”琮先生发来信息。
琴晓晓打了车,如果不是地铁,开车的话,还是蛮快的。直线行驶8点多公里即可。
“我快到了。”琴晓晓提前告知了琮先生。然后恶趣味的说了一句“洗好澡,等我。”
在回去的路上琴晓晓脑子里过了七八份质问的台词,琴晓晓清楚的知道自己恨上了琮先生,恨他自私自利的漠视。
行驶了二十分钟后,到了目的地“柏文酒店”。琮先生已将房门发给了她。
琴晓晓这是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她内心里不甘的种子发芽,在心中越滚越大。
刷脸,进电梯,摁楼层,喝口茶的功夫琴晓晓就到了房门前。琴晓晓敲了敲门,门开了一道缝隙。琴晓晓进去,入目一片黑暗,除了床头一丝丝昏黄的氛围灯外,整个窗帘深深的拉紧,琮先生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裤子坐在床上。
好一副与夜色融为一体,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美男图啊。
这真见到人了,琴晓晓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这么两人并肩坐在床上,一阵无言。
“你头发怎么是这个颜色。”琮先生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琴晓晓在修养的一个月过去后,为了给自己提供丰富的情绪快乐去做了头发。发色为烟灰渐变紫,底色为金黄色,有种欧美风。这个发色越洗就会越偏向金黄。
琴晓晓染这个色花了一千两百多,主要是琴晓晓在健身房里认识了一位在澳大利亚留学的本地姑娘,在一起玩的时间久了,难免爱好会同化一些。
“染的。”琴晓晓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也许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
“我去洗澡了。”琮政邬喉咙里低低发出一声呵,就解开了衬衣的纽扣,片刻,便赤裸裸的走进了浴室。
琮先生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好啊,不经历风吹日晒的肌肤有些白皙,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也没有中年男子的油腻感。
真的是许久没见,生疏了呢。琴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