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虽然觉得司皓宸说得对,但还是觉得太残酷些。
司皓宸抱着媳妇小憩片刻,下午继续听水先生讲学。
司皓宸将这几日绘制的禁地舆图拿出来,将每一处的阵法都指给君澈看。
“有熟知情况的人带路确实省力,这么复杂的阵法排布,单凭我们摸索,怕是还要几个月才能进到中心。”君澈看着舆图上星罗棋布的大阵小阵。
“需要选个合适的时间,再去取虎符。”司皓宸的手指轻扣着桌面。
“好,我去观星择个日子。”君澈点点头。
“噗。”明若被司皓宸和师兄这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你成亲都没让师兄帮你选个日子吧?”
“……”这话司皓宸确实无法反驳,要是知道会娶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回来,他肯定找君澈选个好日子。
“非也非也。”君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们大婚的日子,是我连观七日星象,用星盘测出的日子,就连时辰都不能有丝毫偏差。”
“……”明若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
三人又闲聊几句,君澈便回前院去了。
北宫大夫人和北宫二夫人带着北宫诗诗赴宴,本该下午就回府的。结果,到了掌灯时分才回来。而且,三人都是一脸晦气。尤其北宫诗诗,完全就是如丧考妣的模样。
北宫诗诗由两名婢女扶着,一进自己的房间,便放声大哭起来。
北宫二夫人让小陶赶紧关了院门,才去卧房安抚女儿。
第二天一早,明若和司皓宸收拾妥当,到主院请安。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才遇到三房和四房的人。先互相见了礼,才一起进去主院。
北宫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已经到了,只不过,北宫二夫人的脸色黑沉沉的,看着有些瘆人。
两人请了安,在椅子上坐下。
“老太太,邹家的人来向大小姐下聘礼了……”朱管家虽然进来通报,但人也是懵的,之前连媒婆都没上过门,这就来下聘礼了。对方说了半天,他愣是不知道是哪家的。
而且,他在云陵城待了大半辈子,实在记不起哪个世家是姓邹的。
“嗯?”北宫老太太偏头看向北宫二夫人,“怎么回事?”
“母亲,儿媳有话要单独跟您说……”北宫二夫人此时心乱如麻。
北宫老夫人看二儿媳脸色不对,便带着她进了卧房。
“母亲,您要给诗诗做主啊。”北宫二夫人一进卧房,便给北宫老夫人跪下了,把昨天在淳于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北宫二夫人带着北宫诗诗去淳于家赴宴,一切都挺好的。她还见到了赫连大夫人,赫连大夫人还夸诗诗长得好呢。
淳于家在前后院相连的花园里设了些灯谜、投壶供公子小姐们玩赏。北宫二夫人便让北宫诗诗去看看,也可以多结识些人。
没想到北宫诗诗竟然就一去不复返了,直到午时开宴,她都不曾回来。北宫二夫人觉得事情不对,连忙找了淳于家的人,让他们帮忙寻找。
直到午后,才在一处偏僻的院落里找到,已经昏过去的北宫诗诗,还有头破血流的邹世明。当时场面十分混乱,明眼人一看就是,北宫诗诗被人强了。
这强人的邹家公子,正是来相看淳于爱的那位表哥。不但长得一言难尽,家世更是上不得台面。
大夫好一番救治,两人才都醒转过来。
北宫诗诗一醒来,就唾骂那邹公子是个登徒浪子。她在花园中玩了一会儿,看着快开席了,便打算去找母亲。走得有些急,裙子被山石勾坏了。
丫鬟去取备下的衣裳来,她则先跟着淳于家的小丫鬟去抱厦中等着。两人刚转过一道花幛,北宫诗诗就被人从后面敲晕,再醒来时,便是邹世明对她施暴。
北宫诗诗看到邹世明这猥琐的样子,早膳都要吐出来了,伸手摸到瓷枕,在邹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