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和头疼,府上养着的大夫来看,也说不出什么,只说将养着便好。已经差人请太医了,这会儿太医还未到。”
萧遥听了这话,倒没怀疑什么,因为周家府上是养着一个大夫的,府上人有什么不舒服都先让府上的大夫看,看不好了再请太医的。
绕过长廊,转入一个院子,院中的正屋,便是周老夫人的住处。
萧遥与秦越一起进屋,拜见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此时躺在床上,额头上包着个抹额,脸色相当憔悴,见了萧遥前来,目光亮了几分:“好孩子,不是什么大问题,难为你过来。”又看向秦越,目光更亮,“世子有心了。”
萧遥问:“老夫人如今心口和头可还难受?怎地突然便疼起来了?”
周老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忙道:“老夫人素来有头疼的病症,心口疼倒从未有过,兴许是昨儿吃错了东西才疼的。先前大夫开了药方,也煎了药,只是吃下去还未生效。”
萧遥听了,觉得有些不妥,便借着跟周老夫人说话的机会握住她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她也没真的怀疑什么,只是觉得奇怪才下意识给周老夫人诊脉的,这一诊,却发现,周老夫人应该是中毒——若是误吃,断不会导致如此严重的症候的。
府上大夫诊不出,更不合理。
她心中起疑,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年纪来了,吃食上还是得小心一些的。”
周大太太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我已经吩咐过厨房了,要做新菜给老太太吃,都得问一问大夫,来不及问便不许做,只做从前的菜式。”
萧遥怀疑给周老夫人下毒的是周大太太,但也只是怀疑,便点头:“我带了些人参鹿茸,老夫人好了之后,好生滋补一二。眼下天色不早,我便不多留了。”
周大太太忙道:“世子和世子夫人婚后头一次来我们府上,无论如何得用了饭再走罢。世子夫人从前住的屋子一直保留着,世子夫人的一些旧物也还在,世子夫人不妨带世子去歇一歇。”
萧遥听周大太太挽留自己时有几分急切,不由得怀疑,周大太太给周老夫人下毒,是为了让她过来。只是不知,周大太太让她过来做什么。
她心念急转,皱着眉头想了想,便对秦越说道:“既如此,我带你去我旧时住的屋子看看罢。”
和秦越一起去她原先住着的院子时,萧遥不让周家的丫鬟跟着,低声将自己的发现和怀疑告诉秦越,随后道:“她这么做必有所图,接下来我们小心些。”
秦越沉下俊脸:“好歹毒的妇人,居然给婆母下毒。”
萧遥点头,眸中露出冷意:“她惯会这一招。”她当初在府上时,也是被接连不断下药,以至于整日昏昏沉沉的,连给自己施针都做不到。
秦越听毕,想起萧遥当初被迫替嫁给他时,也被下了药,神色更冷,道:“今日一定要拆穿她。”
原先他还担心帮萧遥报复周大太太,会让人说萧遥忘恩负义,便一直没敢动,打算想个万全的法子,如今知道周大太太竟然给周老夫人下毒,倒不必再动手了,只需揭穿周大太太对周老夫人下毒一事,自有周家对付周大太太。
萧遥点头:“我们且看看,她让我来是做什么。”
她带着秦越在从前住过的屋子随便走了一圈便转回来了。
周大老爷已经回来了,亲自招呼秦越说话,又让萧遥去找周家的几个姑娘说话。
萧遥没有马上去,而是问道:“不知御医可请来了?老夫人病情好些了么?”
周大老爷听了这话,眉头皱起来:“御医还未来,母亲吃了药睡下了,想必睡一觉会好起来。”
萧遥听到御医居然还未到,心中越发怀疑周大太太了,跟周大太太去找周家几个姑娘时,问周大太太:“御医怎地还未来?不如我使人去催一催?”
周大太太笑道:“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