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必多说,我们先去官府掰扯清楚罢?届时官府程之礼程知府判了,该给多少银子,我们绝无二话!”
徐娘子听他一口气便砍了10倍的价格,便几乎无法呼吸了,再听到他连一千两都不肯给,几乎没气得厥过去,她忍不住说道:“两位,我培养阿遥,绝不止这点子钱啊。”
萧三公子道:“逃奴之后,根本无须教导琴棋书画,只学如何家里姐儿便是了。你如今教了琴棋书画,叫我们带回去是做小姐还是侍候人?我们不嫌你给我们惹麻烦,你倒来邀功了。”
一直不出声的萧二老爷沉吟片刻,点头道:“的确不该。这样罢,我们也不为难你,也不叫你吃亏。如今,我们先去找程之礼,让程之礼按律例判,该我们给你多少银子,我们便给多少。”
徐娘子见这两人直呼程知府的名字,显然来头不少,再加上她的确心虚,哪里敢去见官?当下看向萧遥,说道:“阿遥,你来说一说,妈妈这些年对你好不好?收个一千两是否过分?”
萧二老爷和萧三公子听了,都看向萧遥。
萧遥知道,徐娘子这人爱财如命,若给得太少,徐娘子怀恨在心,将来难免坏事,再者,夏之恒和吴公子等料想还在这青楼里,若拖得太迟,叫他们卷进来,她离开青楼这事或许有变故,实在不宜再拖延,当下便道:
“妈妈养了我一场,给一千两并不过分。离开楼里之后,我自当学侍候人的本分,绝不叫两位为难。”
徐娘子听到萧遥这话,激动地差点忍不住抱住萧遥哭出来。
总算有个人帮她说话了。
萧三公子看向萧遥:“念在你母亲于我有养育之恩,我今日便还了这份恩情。”说完,数了一千两银票,递给徐娘子。
徐娘子接过银票,眼睛骨碌碌的转,笑着道:“原来阿遥的母亲,曾是公子的奶娘啊?”“不该你问的,你最好莫问。”萧三公子说完,拿出一份契约,“签了,再将她的卖身契拿来,我要拿去官府销掉,省得出现两份。”
徐娘子见萧三公子委实不好相与,又想到钱已然收了,再留着萧遥,自己看了难免肉疼,便也不拖了,马上如月去拿萧遥的卖身契,自己则对萧遥道:“阿遥,母女一场,我和妈妈说说话罢?”
萧遥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看向萧二老爷和萧三公子。
萧二老爷和萧三公子见了她的神色,知道她也想与徐娘子说话,虽然不认同,但想着这些年很对不住她,还是点了头。
萧遥和徐娘子进入萧遥房中说话。
徐娘子如同变脸一般,瞬间双目含泪:“阿遥,妈妈原打算好生培养你,让你帮妈妈多赚钱的,可如今你就要被带走了,妈妈亏啊。阿遥,你可画第三套了?”
萧遥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画第三套。”说完见徐娘子露出难色,便轻声安慰,“妈妈不必难过,我若被带走做奴婢,今生怕都不能再画画了,妈妈手上的,便只有两套我的画,届时,妈妈提高一些价格卖,想来也能赚钱的。”
徐娘子仍然苦着脸,说道:“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啊。怕过不几日,便有人临摹你的画了。”
萧遥听了,便以退为进:“我记得妈妈曾说过,我是妈妈做好事从拐子手上买来的,既是做好事,又有凭证,不如妈妈跟那两位客人去知府大人那里掰扯清楚?做画师,可比去侍候那些大家小姐舒服多了。”
徐娘子听了这话,连忙道:“你的确是我做好事买来的。只那两位客人,看身份可不一般,我们商家,如何敢与他们斗?罢了罢了,都是各人的命罢了,我认命,你也认命罢。”
萧遥早知道徐娘子是这么个反应,听了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难过之色。
这时敲门声响起,接着响起萧二公子的声音:“该走了,你们还要说什么?莫不是商量着逃跑?”
徐娘子忙道:“不敢——”说完示意萧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