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的,一想到自己尚且省吃俭用,林夫人一个晚辈却过得那么滋润,她气坏了,马上就叫林夫人将钱吐出来。
吃到肚子里的钱,林夫人如何舍得吐出来?可又不能说不给,所以连忙说等老太太过生日她再拿钱出来买礼物送给老太太。
珍珠在旁听了便笑道:“老太太快别生气了,林夫人说买礼物肯定会买好礼物的。若买到老太太喜欢的,对老太太来说可不就是个京喜吗?像上次大少爷出门做生意买的那尊佛像般,老太太高兴了一整个月呢。老太太呀,且等着就是了。”
四少爷听到这话,以为珍珠是帮他说好话,因此含情脉脉地看向珍珠。
林夫人却觉得不对,但一时也不好判断珍珠是否在使坏,她看了珍珠一眼,将这事记下,又跟林老太太说了一些好话,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把钱拿出来。
林老太太听了珍珠的话,想起萧遥一向孝顺自己,威儿有钱了却从不给自己,只给自己亲娘,以至于她一个老太君的日子过得还不如林夫人这样一个看她眼色过日子地小妾,心里十分不满,几乎要吐血了。
她越想越生气,因此半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命自己身边的老妈妈去林夫人那里把钱拿回来。
至于这么做会打林夫人的脸,她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因为她知道四少也是扶不起来的,这个家是给萧遥的,所以林夫人没脸就没脸吧。
林夫人气了个半死,但是她也明白,她在家里只能依靠老太太,所以只能忍着吐血地心情把钱还了。
林老太太拿到钱,想到自己将来要靠萧遥的,有心为找萧遥过来兴师问罪而道歉,但没脸说,因此分了一半给萧遥。
萧遥推迟一番才收下,陪林老太太说了一会话,就说自己要准备出门事宜,起身告辞了。
第二天萧遥和林春生在外面见面。
萧遥第一句话就说:“春生叔,我想分家。”
林春生愕然不解,问道:“为什么?老太太现在不是偏向大爷您吗?昨天的事我也听说了,我觉得老太太已经想清楚了,她以后会坚决的站在你这边的。”
萧遥叹了口气,说道:“老四一直想取代我。上个月我不是准备谈一份生意吗?后来突然就终止了。其实那所谓的生意是个圈套,就是老四弄的。再者,一起生活的话,我娘也整天不开心。”
林春生沉默了半晌,道:“大爷也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
萧遥笑起来,说:“我就知道,春生叔会帮我的。”说完这话,如此这般的跟陈春生说起来。
陈春生一边听一边点头。
两人说完了话,就下楼去。
在一楼大堂遇见一些认识的人,少不了上前一一打招呼。
萧遥感觉很多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也没在意,原主长得好,皮肤白皙细腻,活脱脱一个潘安人物,每次出门总是有很多人喜欢看他的。
即将离开酒楼时,他的眼睛从大堂掠过,微微顿了顿。
陈春生注意到,低声问:“大爷怎么啦?”
萧遥摇摇头,走了出去。
他刚才在大堂角落看到一身时髦的苏挽晴了,她脖子那串珠子,就足以将这酒楼买下来了,不知为何要坐在大堂说话,难不成是因为她身边那男人?
另外,苏挽晴脸上看不出任何焦灼担忧的神色,不知道是善于伪装,还是根本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丢了。
陈春生也看到苏挽晴了,他跟萧遥出了酒楼,低声道:“那样时髦的小姐一定是留过洋的,不知怎么竟然坐在大堂里。”
萧遥摇了摇头:“与我们无关。”心里却在琢磨要不要将苏挽月的消息告诉苏挽晴。
她倒不是要讨好苏挽晴,而是不想自己特地走一趟送苏挽月送回家。
她虽然会为了原主找苏挽晴报仇,但是完全不打算用苏挽晴那样下流恶心的方式摧毁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