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爵位,此时,不过是将爵位封到萧煦头上罢了,倒不会招致朝臣反感。
朝堂上的百官听了,高呼万岁之余,心里都知道,将军府再一次崛起了,而且站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高!
下朝后,周侍郎马上让周太太回娘家,自己也跟着一同回去。
周太太很是不解:“怎么这般急切?”
周侍郎道:“萧遥灭了北戎国。”
周太太大吃一惊:“什么?真的假的?”
周侍郎很不快:“难道还能是假的?”
周太太惊得半晌反应不过来,尤觉得自己在梦中,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萧遥明明只知道舞鞭子……”
周侍郎不想跟周太太继续掰扯真假,便又道:“皇上得知北军大捷,龙颜大悦,封萧遥为镇北侯!”
周太太再次惊呼:“怎么可能?”由于太过吃惊,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尖利,“那将军府,岂不是双爵位?比一门两侯还要显赫,可是一国公一侯呢!”
周侍郎没说话。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去找老泰山了。
许尚书听到周侍郎带来的消息,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之后,他阴沉着脸站起身,在书房中慢慢地踱步。
周侍郎见许尚书神色不对,便起身宽慰道:“萧遥立下战功,虽然对我等有些威胁,但我等在朝为官时,有她这战绩,后世提起来,便不会只有两度南逃的名声。”
许尚书冷冷地斥道:“蠢材!”骂完见周侍郎一脸不解,便解释道,“正是因为有萧遥这样的将星,我们的名声,才会更难听。一介女子尤能上阵杀敌,灭了北戎国,而百官身为七尺男儿,却两度南逃,这样的名声,好听么?”
周侍郎一听,果然是这么个道理,顿时脸色阴沉:“那我们如何是好?”
许尚书那张老脸一派阴森,闻言便道:“还能如何?如今萧遥炙手可热,我们只能避其锋芒。”
只是这么一来,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气。
周侍郎听了,心情也烦躁起来。
不过,他自然不能在许尚书跟前发泄出来的,不仅如此,他还得安慰许尚书:“瑾儿此番也跟着北军征战,想来定有一番功劳的。”
许尚书却并不高兴,诚如他从前所说,许瑾走的是读书一途,拿到太多的军功作用不大。
王大老爷自从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便一直心烦气躁地走来走去,过了半晌,他问正在出神的王丞相:“爹,北边那些生意,是否全部交还将军府?”
王丞相微微抬起眼睑,面无表情地说道:“还什么?难不成萧遥还敢闹到明面上?且看看。”
王大老爷急问:“若她闹起来呢?谁不知道将军府的大姑娘跟个破落户似的,什么都敢闹到名面上?”
若萧大姑娘不是这么个性格,她早就成亲了,何必拖到将军府出事,不得不以女儿身上战场?
王丞相冷笑:“那是从前,如今她成了镇北侯,若敢不要脸皮跟我们闹起来,我倒佩服她。”
王大老爷听了,略想了想,很快点头。
萧遥如今可不是从前那个白身了,只怕整个大兴朝都传遍了她的名声,他就不信,身居高位的萧遥还敢像从前那样不要脸皮地闹事。
杨大太太在将军府门口堵住了访客回来的萧大太太和大奶奶,皮笑肉不笑地道:“从前也算是通家之好,如今怎么便翻脸不认人了?”
大奶奶还从来没见过杨大太太这样的没脸没皮的东西,听了这话当即冷笑:“像杨家这等人家,我们不敢相交,不定哪天落魄了,又要被扫地出门。”
说完没再理会杨大太太,扶着大太太准备回去。
杨大太太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忍不住道:“将军府好大的架子。只是,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将军府可别有落魄的那一天。”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