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景纶还在持续的嚎叫,声音凄惨极了。
他感觉自己的裤裆要被烫熟了。他痛得想打滚,但是他却连打滚都得看屠清澜给不给他这个机会。
屠清澜毒辣的视线从景纶身上撤回,落在手中的咖啡杯上。
蓝山。
屠静棠。
为了讨封凌渊的喜欢,她没少模仿屠静棠的喜好。
她根本不爱喝蓝山,但在封凌渊面前,她却得装出一副屠家儿女都喜欢这个调调的模样。
她为封凌渊付出了那么多,可结果呢?
他宁愿要一个被别的男人玩烂了的贱/货,也不肯要她!
思及此,屠清澜满腔的怒火又蹭蹭蹭地往上串。
封凌渊,是你先对不起我的,那我做这一切,你也别怪我!
屠清澜再次将目光转回到景纶痛苦不堪的脸上,冷血地问:“怎么样,还想再续一杯吗?”
景纶的脸因为下/身的火/热憋成酱红色,说话舌/头都在打结,“六。。。。。。六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您放过我。”
求饶的同时,痛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屠清澜睥睨着他眼角的耗子尿,轻笑出声。
“哭了?老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老话还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觉得你如今这幅模样,还像个男人吗?也是,你现在还能不能算个男人,是要打个问号。”
景纶拼命想摇头,但他却摇不动,被保镖死死摁着,“六小姐,求您饶命,只要您肯留我一命,我什么都听您的。”
“你贱命一条,能为我做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帮您得到您想得到的东西,我还可以帮您除掉您想除掉的人,就像当年我为您做的一样。只要您原谅我这一次,我发誓,景纶以后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屠清澜轻蔑的翻着眼皮,一点不认为景纶的话受用。
当年他帮她除了屠静棠,确实是大功一件,但当年的功,抵不了现在的过!
而且,以她今时今日的身份,她身边还缺狗吗?
屠清澜现在看到景纶这张又丑又怂的老脸就觉得作呕;想到曾经跟景纶发生过的过往,她更是浑身都不痛快;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处,她现在就要把他的皮一寸一寸的扒下来,再把他的肉切成一片一片的,丢到池塘里去喂鱼!
“既然你想效忠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衷心。带进来。”
屠清澜让保镖把景纶带进了一间佣人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女人。
还架着好几台摄影机。
屠清澜要景纶和这个女人现场直播,并在直播的过程中,“貌似无意”地为她正名。
她已经把台本都写好了。
这个女人和景纶云雨一番后,景纶会特别自豪地问这个女人,“舒服吗?”
女人呢,则会心满意足地娇/嗔,“讨厌。”
然后好奇地问景纶,“你对其她女人是不是也像对我一样?我听到了一些流言,你真的和六小姐做过吗?”
景纶这时则说:“怎么可能?六小姐是多么高贵的女人,我连在思想上都不敢亵渎她。”
女人追问:“那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是怎么回事?”
景纶开始揭秘,“赝品。我告诉你,这可是世家里的隐秘。。。。。。”
接下来,景纶会按照屠清澜在屠登科面前说的那套说辞,背完这段台词,最后再来一句总结:
“所以呀,别整天想着嫁入豪门,你看看封凌渊,他是有钱,有权,有势,可他们这种人,只会玩弄权术,不可能对谁有真感情的,六小姐就是个典型的错付的例子。”
到这里,就差不多可以了。
等女人给景纶讲完戏,坐在机位旁边,俨然一副导演姿态的屠清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