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宇已经把谭高峰得罪是了,张强生也就没什么好忌惮,直接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竞拍牌继续喊价。
瞧着张强生气势汹汹,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所有人都饶有兴致瞧了过来。
真不知道张强生几个为毛有啥底气敢得罪辽城谭家,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没谁看好聂卫宇等人,如他们这般勇敢的外来人,出现过不少,或许现场表现得很勇猛,可结局都只有一个,不是被揍得满脑袋包灰溜溜走人,就是无缘无故在辽城失踪,找不到尸体。
既然都得罪了,张强生可没打算管什么,人生在世有时候活得就是那么一口气,这一口气没了,那尊严也就散了,活着如同行尸走肉。
但张强生并没如聂卫宇般,喊价都喊红眼,死咬着不放,而是见价格接近拍卖品的极限,见谭高峰依旧死咬不放,张强生瞧着谭高峰挑衅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价,你要有种就继续跟!”
“三百六十万!”
报完价,张强生还不忘朝着谭高峰挑衅一下,似乎在说,老子就这个价格了,你要继续让给你又何妨。
张强生最后的喊价,还真让谭高峰犹豫不定,原本喊价就是哄抬价格,恶心恶心下张强生聂卫宇等人,让这群外地佬知道,这辽城可是他们谭家的天下,谁敢不给面子,那就等着吃亏挨揍。
这破烂花瓶,他买回去没啥用,更遑论他都不知这东西究竟价值如何,别一个不妙,砸钱买吃亏,那就贻笑大方了。
谁知道张强生是不是放一个烟雾弹出来,说是最后一次,只是在诓他,但对方当着所有人的面喊话,总不至于耍诈。若他继续喊价,那就是四百万买个破花瓶回去,没啥意思。
可若是不喊价,就代表他谭高峰认怂了,丢人了。
喊,还是不喊,这可真是个扰人的问题。
眼瞧着谭高峰还在犹豫,拍卖会主持人连续三锤敲下,喊道:“恭喜八零六号这位先生,拍得这件难得一见的青花瓷藏品!”
随着锤子落下,无论是张强生还是谭高峰都不由松了一口气,只是两人心里所想完全不一样而已。
张强生那是欢喜拍到了心头好,感觉到高兴;而谭高峰却为了不用继续喊价,还能把锅甩给主持人,不丢他们脸面。
“老子还没喊价,谁让你们落锤了?”谭高峰立马站起来,骂道:“混账东西,是不是要找抽?”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谭高峰这是将责任推出去,挽回一点儿脸面,不至于丢人丢到家。
“谭公子,这是我们的失误,还请海涵。”主持人和工作人员好说歹说,道歉了小半天,给足谭高峰面子,这事情总算是揭过去了。
见拍卖公司都低头,谭高峰也见好就收,毕竟能在辽城开拍卖会,背后的势力铁定不简单,真要为了这点儿小事和对方较真,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怒视着张强生聂卫宇几人,谭高峰竖起中指,骂道:“你们几个给老子等着,能站着离开辽城,算你们能耐!”
被一个毛头小子威胁,张强生聂卫宇两人都怒了,差点没站起来和谭高峰动手。
不就一个土匪二代,算什么东西,老子混世界的时候,你丫的就是一条精虫,还敢在这里叫嚣,真当咱是纸糊的。
可一旁的马风华,下意识朝一边挪了挪屁股,想要装作不认识两人。这可是辽城谭家,他还有分厂在这里,真要得罪谭高峰,有的是麻烦。
几人最镇定的是简随心,稳若泰山,不就一个谭家,真想要弄他,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只是简随心没那样做,她在等,等那个人出现。
事情过去,下一件拍卖品很快就呈出来,继续竞拍。
不知是被气到,还是什么,谭高峰张嘴就道:“这件东西老子要了,谁要是敢争,老子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谭高峰的嚣张跋扈,让在后台的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