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心姐,这是孙宇宙的三儿子孙全。”
要是没有这话,简随心还真没打算理会对方,欺负一个富家子没成就感。
但听了聂之远的介绍,简随心看向孙全的表情,就古怪起来了。
孙全,就是一个坑爹货!
“孙全!”
前一世简随心扛过儿女惨死的伤痛从商后,冰城发生了不少纷争,其中就有一件,和孙全有关系。
记忆中,孙全是个嗜赌成性的独二代,每天都留恋在各大赌桌间。某一天,他在一家有背景的私家会所赌钱,输掉一大笔钱,却想凭孙家的名头唬住对方,赖掉这一笔赌债,结果会所老板派人将他一双手都砍了下来。
作为冰城商界大佬孙宇宙最小的儿子,却因赌博被人砍断双手,绝对是一件震动uan全城的大事。
据说孙宇宙当场气得召集各路人马,黑白两道,要会所老板给一个交代,却没想到,会所大老板背景浑厚,京城里更有人撑腰,手眼通天。
双方火拼,僵持了一年多,据说还死伤了不少人,这些都是小道消息,真假简随心就不得而知。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年后,孙全再度栽在赌桌上,气得孙宇宙脑溢血,落一个半身不遂,孙氏集团也就交到了孙家老大孙兴手里,逐步没落。
冰城化工厂竞拍争夺,简随心并不惧怕孙宇宙,除了自身有底气外,更是知晓孙宇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今见到孙家毁灭的始作俑者,简随心不免多打量几眼,看看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才能坑爹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荣石鹰更是没在意,区区一个冰城孙家,还不值得他正眼瞧一下。
“哟,和你说话了,是聋了还是哑巴了?”见荣石鹰两人一点搭理的意思都没有,孙全不悦道。
“你算哪一根葱,配荣少和你说话?”聂之远针锋相对道。
孙全脸皮一抽,嗤笑道:“老子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只会躲在聂之远背后的龟孙子。想不到,我们冰城不可一世的聂家少爷,竟然给人当起仆人。呵呵,你说多少钱换你一声狗叫,本公子都给。”
“孙全,你想打架是吧?来啊!”聂之远怒火中烧,孙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忍无可忍了。
荣石鹰也没在意,冰城两大顶级公子哥较量,那是他们的事情,这级别的意气之争他还没兴趣参合。且若不是简随心邀请,聂之远都不配和他们坐在一起了。
不等聂之远动手,简随心却一步上前,拦住了他,摇了摇头:“孙全是吧?你今天要是来赌钱,会连底裤都输掉,我劝你还是别下场。”
简随心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女人谁啊?竟然敢这样说话?
孙全本人也有点愣住了,他压根不认识简随心,对方又怎么知道他来赌钱?
难道身边这些人说的?
不太可能。
这几天手气背,孙全都没想过下场,刚准备吃完,听说会所有个大佬亲自摆桌子,他才手痒来凑个热闹。
简随心并不是想要阻止孙全不赌,只是想告诉聂之远等人,孙全来做什么,她一清二楚,这就是她的本事。
“啧啧,我就说孙三太子,没事跑来俱乐部干嘛,原来是赌钱。听说,最近孙三太子差点输得连底裤都没了?”聂之远这是见缝插针,嘲笑道。
孙全一脸阴沉,他最近运气有够背,输了不少,不光将零花钱都输光了,还借了不少外债,少说也有千八百万没偿还。
千八百万对孙家而言,并不算什么,关键在于孙全跋扈,压根不想认账,才会被砍手,有了后来的事情。
如今被聂之远当众揭短,孙全心里更加窝火,他没冲聂之远发火,而是对着揭穿他来这里目的简随心,怒道:“臭女表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上赌桌,哪次不是逢赌必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