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说完这句话,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但很快,她再次凑上前,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声音含糊的开口唤他道:“夫君,你可想要蛮蛮?”
她声音温温软软,热热的气息拂在他的耳侧。萧誉喉咙微动,只觉得一股热流直涌下腹,几乎立刻,他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用力的按了按,而后凑上前,用力的含住她的耳朵,好半晌,才声音含糊的开口道:“你这么勾我,可有想过后果?”
阿蛮身子被他紧紧的压在怀中,甚而都有些不能呼吸了,缓了片刻,才再次在他侧颈上亲了亲,气息软软的开口道:“夫君可是要将我吃掉?”
她这般开口,萧誉如何能忍,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果真再次色令智昏了,只冲动的想要将她立刻压在身下。
他几乎咬牙了,稍稍往后退了退,一双眸子里都发了红,只恶狠狠地盯着她,很快,他呼吸都重了起来,只一言不发的凑上前,将她直接扑倒在地上。
阿蛮身子措不及防的被他紧紧压住,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呼,她现在只觉得耳边,甚而都听不到外面比武场上的吵闹打斗之声了,只剩下他越发粗重的呼吸。
萧誉身子半压在她身上,额上青筋暴起,伸手便要去扯她的衣带。但不过只扯了几下,他只觉心中躁动难忍,下颚紧绷,干脆直接的将她衣袍下摆给掀开,伸手便要去脱她的裤子。
阿蛮身子微微颤抖,在他这般强势的动作下,只觉得自己甚而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了。她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毛毡,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望着他。
但不过,他将她裤子稍稍往下扯了一半,营帐外,比武场上,忽有叫骂声响起。
萧誉身子一时发僵,而后额上青筋跳了跳,他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阿蛮,忽而一声不吭的凑上前,在她眉眼上重重的亲了亲,又往下,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声音发哑的开口道:“入夜后,床榻上等我。”
他话音落,立时就起了身,生怕自己动作再慢一些,会受不住,就这般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阿蛮眼眶湿润,听着他的话,察觉到他起身,只软软的望着他。
萧誉胡乱的将身上衣裳收拾了一下,强压下身上燥热,大步出了营帐。
阿蛮在地上躺了片刻,才缓缓坐起身,她刚刚整个身子都坐在萧誉怀中,现下,衣衫不整的厉害,就连裤子都被他拽下了一半。
她忍着身子上的酥麻之感,将身上衣袍,慢慢的整理齐整。
她刚刚在比武场上摔的那一下,着实有些严重,现下膝盖上还隐隐作痛。
就这般在营帐中,她安安静静坐至入夜,才有亲卫来唤她,言称王爷命其出去用晚饭。
比武场上的热闹刚刚停下,诸将士三五成群,围坐一圈,正热火朝天的讨论适才的比武较量。
萧誉与两位老将一同落座,老将身侧,还有几名小郎将。
阿蛮本不欲出营帐,但不过稍稍迟疑,她便跟着亲卫一路行了过来。
除却巡逻卫队,其余诸将士,皆手捧酒碗,大口吃肉。
阿蛮去时,萧誉正往碗里倒酒,旁边两位老将,乃萧氏一族的家臣,一直戍守边疆,十余年尚未还朝,俱都忠心耿耿。
此次南下,萧誉对两人,亦十分看重。
阿蛮刚刚走近,萧誉身侧一老将便瞧见了她,只不动声色打量她半晌,才眯着眼唤她道:“小侍卫,你且过来!”
老将声如洪钟,阿蛮立时精神一振,视线在萧誉脸上扫了一圈,而后动作慢吞吞的行了过去,在老将面前站定,乖乖的唤他道:“孙将军。”
她从幽州城随萧誉南下途中,曾见过他几次,五十左右的年龄,倒是不显老,每每走起路来都带风。
如今,她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