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干脆都不再搭理他了,只小脸板着,一双眼眸紧闭。
萧誉见她这般模样,不过微顿,眉梢微挑,也不和她开口说话了,只伸手过去,便去扯她身上衣带。
他一直在盯着她小脸看,他这般去用力扯她的衣带,果然见她睫毛轻颤。不过一瞬,她便是再板着脸,不想理他,都做不到了,只一伸手,便将他手按住。
萧誉手上动作停下来,低头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好半晌,才语速缓慢的开口道:“蛮蛮这般闭着眼,是想让我为所欲为?”
他又说这些荤话。
阿蛮恨不能将他嘴给捂上,一时着急,立刻睁开了眼睛,凶巴巴的盯着他看。
萧誉立时凑上前,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而后才哑声开口道:“你既然来为孙尚河走了一遭,我自然不会让你没了面子。”
他说着,盯着她看了片刻,才从床榻上忽然起身。
阿蛮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何事。
她刚刚说,是因郡守夫人求情到她面前了,她才来了营地。
萧誉刚刚将她扑倒在床榻上,自己身上衣衫也颇有些不整,现下,他背对着阿蛮,站在床榻前,整理身上衣裳。
阿蛮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起身,缓了片刻,才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刚刚的意思,是不责罚孙郡守了?”
她小脸一时团起,眉心都是微蹙。
萧誉将自己收拾利落,回过身看她,声音都微微上挑,低声开口道:“你不愿意?”
听出来了,她声音并不太愉悦。
他说着,低头仔细看她脸上神色,片刻后,才又开口道:“你想让我责罚孙尚河。”
他声音笃定,而后,带着几分探究,又再次开口道:“为何?”
起先,从她说起郡守夫人起,他便当做,她果真是为了孙尚河求情而来。甚而,他都在顷刻间,安排好了如何追责此次屠城。
但现下,他却明确的感知到,她来,兴许压根就是为了让他责罚孙尚河,甚而是重罚。
阿蛮衣衫不整,发髻也有些许的凌乱,听他如此笃定的开口,不由得抬起头朝着他看过去,迟钝片刻,才慢吞吞的开口道:“夫君误会,我来此,本就是为了给孙郡守求情。”
萧誉并不信她,一条腿跪上床榻,身子前倾,压迫性的朝着她俯身而上,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眼睛,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只因为这一件事?”
他眸色深沉,如同已洞察她心中所想。
阿蛮身子微顿,只觉得在他这般的逼视下,胸口中心脏怦怦跳动,竟有些许的紧张。
她喉咙微微动了动,好半晌,才望着他,娇娇软软的开口道:“诸国如今对梁地屠卫西邑一事颇有怨言,况且正值幽州会盟最后的紧要关头,夫君攻伐吴地,已然达到了震慑诸国的目的,现下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停止攻伐,以彰显梁地有容人之量。”
她一口气说完,见他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缓缓松了口气,又继续补充的开口道:“如此,梁地不仅靠武力威慑天下,更因及时停战而得天下民心,可谓是一举多得,夫君,这般好事,何乐而不为?”
她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甚而一双眼眸里都闪闪发亮。
萧誉就这般沉默的盯着她,忍不住,心头收紧。
阿蛮说完,便觉心胸畅快,见他只盯着自己看,并不说话,忍不住提醒道:“夫君可是觉得不妥?”
萧誉盯着她一张小脸,不动声色,冷不丁的开口说道:“梁地停止攻伐吴地,自然也不会再对吴越出兵,如此,吴越臣民免受战乱之苦,蛮蛮倒是好算计。”
阿蛮乖乖听他说完,神情倒是坦荡,只诚恳的望着他,压低了声音开口道:“夫君自来聪慧,我便是再拐弯抹角,夫君也能知道我的意图。我本想南归吴越,与吴越共存亡,然则,既然能有机会从夫君手下救下吴越,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