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白钰才提及钱的问题,深深叹息道,“众所周知教育经费捉襟见肘,喊了多年再穷不能穷教育,其实最穷的还是教育,我们的投入远远达不到人民群众的期待啊。但代课老师工资增长部分费用能不能挤出来?我想应该可以,具体怎么挤你们想办法,反正明年1月是硬性任务,不如期完成我要对今天在场的诸位问责!”
见白钰声色俱厉的态度,祁思等人都不敢再提困难灰溜溜夹着笔记本离开,云歌吟却轻捋头发留下来,郑重其事道:
“白市.长,我向您保证上周千真万确身体不好住院的,绝对没有撂担子;拆迁工作重要而敏感,您跟俞书计之间好像又……尽管如此我能担当的绝不推卸,尽心尽力做好自己本职工作。”
白钰摇头道:“我没说你撂担子,ab角配置完全出于工作需要,人都不是铁打的金刚,吃五谷生百病,我倒下过,周市.长也倒下过,很正常嘛,云市.长不必多想。”
云歌吟眼睛明亮而动人,眼波轻轻流动道:“白市.长越这么说我越容易多想呢。”
白钰笑着摆摆手:“真没必要……对了下周召开四季度城中村拆迁推进大会,云市.长务必要把筹备工作做细做精,市四套班子都出席呢千万别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