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孩子教育真是一把辛酸泪。”
白钰笑道:“当初我们不也从逆反、叛逆、不服管教中过来的吗,相互理解吧。”
聊了会儿孩子气氛有所缓和,白钰道:“文沙市长,省里关于环保和机器人的压力很大,这两方面工作你怎么考虑?”
“没法做!”王文沙道,“你不晓得阻力有多大,别说全面铺开,就是想搞一两个小矿区做试点都会引发强烈反弹,自焚的、跳崖的、身绑炸弹引爆的,你能想到的电影里的惨烈场面都真实发生过!你当一线矿工不清楚工业革命么?机器人一个顶十个早在十年前、二十年前就不是新闻,所以他们恐惧,他们担心饭碗被机器人砸了,他们抗拒任何一点点革新,宁可老牛推磨似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们总得做点什么,文沙市长,”白钰道,“江省长的脾气你也知道,我在甸西期间他去过两趟,见面就要干货,想拿规划、目标、设想等等甭想糊弄过去。”
“我懂我懂……”
王文沙在毕遵公开场合也吃过江珞斌的瘪,沉思道,“干货……挤掉水分的干货难办呐,我觉得前提条件是心要齐,大家拧成一股绳子同舟共济,措施决定才搞得下去。”
说穿了就是没办法,把责任推到班子集体决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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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谈话能获得王文沙至少表面上的支持已经很不错,白钰见好就收,转换话题道:
“关于正府办框架结构方面,文沙市长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