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
“美美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白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呵欠。
穆安妮跑过去开了几盏小灯,眼睛瞟瞟他微微耸起的部位,低声道:“感觉您那里也好多了……功能应该……应该没问题……”
白钰又窘又乐,失笑道:“噢,你就趁我睡着做功能性测试?我要告你性.骚.扰的。”
“骚.扰有用就行。”穆安妮轻快地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突然想起件事,白钰问道:“你以前说过浦滢滢练过跆拳道,还秀了下腿法吓退焦兆华?”
穆安妮腼腆道:“其实她……跟我学的。”“好嘛,焦兆华图谋不轨没事,我打友谊赛倒吃大亏。”白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走了两步,还隐隐有些作疼但明显好转。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冷不防认真地说:“我惹了祸,应该赔偿……我要配合您的功能测试,直到您确认没事,行不?”
白钰一呆,长者般按按她的鼻子,道:“不准乱开玩笑!我走了,睡了一觉有了精神,回办公室加班去。”
说着大步往外走。
穆安妮追在后面说:“哎……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白钰摆摆手出门径直上了电梯,穆安妮亦步亦趋跟着进来,到他对面默默站了会儿,突然鼓足勇气道:
“觉得您身上的汗味很好闻……”
“这是运动的气息。”白钰洒然一笑道。
周日上午。
卓伟宏终于遇到女儿,之所以说终于,卓语桐行踪飘忽不定基本不在三相境内,反正她与于煜之间相互不干涉,也不管对方干什么,在哪儿都无所谓。卓伟宏责问天使微笑驻三相办事处为何不约束员工行为,负责人冲他耸耸肩,言下之意你做父亲的都管不了,找我干嘛?
打电话给柳瑄瑄,她欲言又止,不便出口的话是事实上今年以来在卓语桐胡搅蛮缠下,天堑集团业务大受影响,三季度与去年同期相比骤降46%都快腰斩了,客户资源也急剧流失,导致集团不得不裁减员工、压缩项目、挥泪甩卖部分在建工程以渡过寒冬。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卓伟宏痛心疾首道,“近年我在梧湘很少外出,业务方面过问得不多,根本不知道语桐在外头任着性子乱来!”
柳瑄瑄除了叹气还能说什么?
父女连心,焉知是不是唱的双簧?就算明明知道卓语桐错了,卓伟宏还能怎样?胳臂总不会往外拐。商海沉浮多年,柳瑄瑄对此心知肚明。
“天堑这些年扩张过于迅猛,利用这个机会沉一沉也有好处。”柳瑄瑄道。
卓伟宏道:“瑄瑄我对你说,今天我明确两点,第一她只代表自己,不代表我,更不代表卓家;第二以后她再纠缠你,可以直接拒绝见面!天堑流失的客户,回头抄个单子给我,卓家负责弥补到位!”
柳瑄瑄深深舒了口气,却假意道:“我跟语桐相交多年感情还是很深的,在她情绪处于低谷的时候肯定要帮着疏导……唉,但婚姻这种事别人根本帮不上忙,我是深有体会,当然了我也是婚姻失败者。卓总也别发火,多理解语桐吧。”
卓伟宏何尝听不出对方委婉之中的潜台词,道:“说来惭愧也是太娇生惯养,明明家庭内部的事都蔓延开来,惊动到局外人,真是……就按我说的吧,也的确让你受累了。”
打给黄金合作伙伴咸必武时,他正在纠结是否按卓语桐要求全面撤出商砀!
商砀温泉一期、二期顺利上马后,真正实现了地方正府与投资商双赢,咸必武雄心勃勃准备与正府深度合作,继续进行三期工程。
不料卓语桐突然跑上门找他,简明扼要要求全面撤资,并说如果商砀问原因就推给白钰,暗示白钰让京都亲旅把资金腾出来投到甸西,以便给他出正绩!
咸必武却知白钰不是这种人。
想要正绩,白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