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在那幢楼四周的监控,理由是保密和安全需要,常委的话谁敢不听?当天就拆得干干净净。无独有偶,还有两幢楼业主意见一致地要求拆监控,所以没法根据小区大门监控结合各幢楼出入记录进行排除。”
“有点麻烦……”
白钰定睛想了会儿,道,“从袁帆财产情况看,似乎并没有因为吸毒受到影响,那就存在两种可能,一是本身积蓄很多,买毒品用掉不少但尚有富余;二是毒贩兼男友免费或低价提供,换取她利用权力给予种种便利。”
“两种可能都……都会严重打击袁帆的声誉,”徐云岫道,“从调查摸底情况看,袁帆提拔常委前历任几个领导岗位期间,风评都不错,也做出一定实绩,所以才能从几位候选人当中脱颖而出。刑警们连夜到她在毕遵的别墅搜查了,还是毛坏房里面空荡荡的,亲戚说纯粹属于房产投资准备留给儿子;银行账户流水也正常,初步可以排除第一种可能。”
“第二种可能更可怕,”白钰若有所思道,“根源就通到局内部了!”
徐云岫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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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的意思很明显,如果袁帆的手伸向局,暂时被停职的余建新绝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