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来到最后一站榆达化工厂二厂区,一行人“偶遇”正在车间与工人们亲切交谈的白钰。
当着厂领导、工人和考察人员,缪文军仅淡淡介绍“小白处长”是经贸委负责化工厂混改挑大梁角色,别的并未多说;白钰则笑容可掬与机关工委领导们一一握手后赶往下一个车间了解情况。
直到晚上喝酒的时候,缪文军才以感慨地语气说傍晚在那个小白处长面前不方便讲,有时一桩大事譬如交易总额上百亿的混改项目,关键就在于用对一个人,而这个人必须承担常人所不具备的智慧和勇气。
关于榆达集团和化工厂混改内幕,机关工委领导们虽然都听到风声但大抵语焉不详,毕竟涉及省主要领导,为尊者讳为官者讳。当下包括童吉平在内均饶有兴趣地要求“缪市长多讲讲”。
缪文军什么口才,当下把入股方案出炉的一波三折、白钰与投资商激烈较量、省领导各派各层各怀心思等等,既说得绘声绘色惊心动魄,又该隐晦的该含蓄的都点到为止,反正在座皆为老江湖一听就懂。高明之处在于,缪文军以旁观者身份说完后不予评论,旋即招呼领导们喝酒。纵使众人或叹息、或惋惜、或愤懑、或抨击,缪文军始终笑而不语。
缪文军注意到童吉平听得很仔细,但也没说话。身为省组织部副部长,童吉平在这方面还是比较谨慎的。
酒足饭饱,机关工委领导们拎着心照不宣的纪念品尽兴而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缪文军下意识掏出手机想跟白钰通下气,掂了掂又塞回口袋,见四下没人轻轻吹了声口哨,轻快地离开饭店。
幸好缪文军没打这通电话,打了,白钰也没空接。
此时白钰惴惴不安独自驱车来到位于省城西北角偏僻地带的五星级酒店,惴惴不安上楼,轻轻敲门然后轻轻推门而入。
扑鼻而来的是温馨而甜美的香水味,紧接着灯光亮起,一个风姿绰约、妖娆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柳瑄瑄!
深深吸了口气,白钰故作镇定道:“孩子呢,没带过来?”
柳瑄瑄微微一笑,盈盈来到他面前低低道:“孩子来了,都抢着吃奶怎么办?来吧,我想你很久了……”
根本无须铺垫无须前戏,她全身每个部位都发出渴望的信号,她而空虚,她迫切而期盼!
然而状态神勇的白钰第一下就将她击倒!饶是那部位早已湿润如洗,当他锐不可当地直贯直底瞬间,她被猝不及防的粗暴和撕裂感深深震撼,继而防线失守城门洞开,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在身上驰骋纵横,翻江倒海!
愉悦到每个毛孔的感觉潮水般泛滥,无从喘息,无从闪避,没有间隔,连续不断夯击和冲撞,结结实实打在她灵魂深处!
仿佛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逆风行驶,巨浪一阵接一阵,失控般的快意令她恐惧,身子却不由自主随着他的节奏而颤栗,每次攀至巅峰她都忘却自我地大声呻吟,全然不顾骨子里羞耻和矜持。
火山终于爆发!
她紧紧搂着他一动不动地承受、吸纳,将所有精华一滴不漏地蓄积到身体最深处。
“太好了,太好了,不枉此行。”她心满意足喃喃道。
白钰也难得放纵,这会儿觉得心情格外舒畅,有种跑完马拉松后的轻松感和愉快的疲惫。
自打琴医生之后,唯有在柳瑄瑄身上才能体会到肆无忌惮升策马奔腾的快意。蓝依体娇气怯,力不能支;蓝朵承受度还可以,又怕动静太大让蓝依听到,再亲的姊妹在这方面都有比较。
米果呢?时间太久他几乎都忘记了,也不知现在如何。按说他随时可以跑到新世纪大酒店总统套房,米果肯定没问题的。然而不知为何,每当他高炽时脑海里总映出蓝依蓝朵的模样。
可接到柳瑄瑄短信后毫不犹豫答应,下班便偷偷摸摸来到此处,全过程怎么没受到良心谴责?真是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