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关苓也永远属于关苓人民。路冠佐笑道。
朴恒若有所思道据可靠情报,近期对面自由摩落民族阵线频频向边境增兵,夜里偷偷摸摸运大炮等重型武器,是不是前期脖子被卡得太厉害准备孤注一掷啊?
路冠佐诧异道没有啊,边防军和边防大队没发现异常,可能自由摩落在南面打不过正府军,做战略式后撤吧。
噢——
朴恒目光在路冠佐脸上打了个转,两人均意味深长笑起来。
然而,朴恒所得到的消息仍是徐尚立被**前诸事太平的前提下,骆嘉斯和吴通初步达成的共识。骆嘉斯听到的风声是自己即将离开通榆,吴通则由沿海系安排到更重要岗位,两人都想临走前“还清债务”,将过去答应的、没帮上忙的、欠的人情等等一次性落实到位。
如意算盘从拍板决定对于煜采取实质性**措施起,形势急转直下!
现如今不是骆嘉斯等人走与不走的问题,而是整个班子能否躲过一劫的问题。
不同于周克银猜到不对劲连夜销毁协助调查手续,钟纪委**决定一旦执行便不可逆转,且要昭告天下。
这回十有八九要撤回**决定,这样自打耳光的做法,钟纪委不可能背锅。那么很明显,通榆省***必须为轻率冒进付出代价。
也就在关苓三岗位竞聘结果出炉的同时,守在通榆省一院病房外的钟纪委工作人员接到通知,撤销并解除对徐尚立同志的**措施!
因为徐尚立仍处于昏迷中,刚开始根本没机会宣布**决定,这会儿自然也用不着宣布解除,只需告知一下骆嘉斯即可。
履行完手续,钟纪委工作人员带着蓝朵等人回京述职。周日下午,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徐尚立缓缓从昏迷中醒来,无论问啥都不知道,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在会场的场景。
傍晚于煜闻讯赶到病房,屏退左右后密谈,把期间发生的事源源本本说了一遍——当然略过遇见方晟那段不提。
徐尚立听得瞠目结舌,连声惊叹说幸好昏迷不醒,不然当着上百名干部的面被宣布**,恐怕也要当场晕倒。
丢不起人呐!
“还有,”于煜突地靠到他耳边轻轻道,“李春陶送了块和田玉,您放在哪儿?”
徐尚立全身一震,用惊骇难言的目光看着于煜。
“李春陶那边已处理了,但……”于煜声音更轻。
轻吁口气,徐尚立萧瑟地说:“我对老同学处处以诚相待,他送块破玉都留有痕迹,实在是人心不古……我会稀罕那万把块钱的玉吗?都不知搁在抽屉哪个角落。过几天我找找,帮我退给那家伙。”
于煜轻笑道:“不能退,那边弄了块玉顶上去了……把它扔了吧?”
“扔了,扔了!”
倘若被宣布**,紧随而来的就是搜查办公室和家,要是翻出那块玉,即便李春陶说已经退了也没用!
徐尚立想想觉得后怕。
“可就是……”徐尚立吃力地抬起身体,“关于突如其来的昏迷,院方有没有明确诊断?专家组什么看法?昏迷的成因是什么,又为什么突然醒过来?”
“医生们都说是医学的奇迹……”
于煜忍住笑道,实质已猜到鱼小婷做的手脚——那天方晟面露狡黠地说“有爸爸出手所有事情都会朝最圆满的方向发展”,虽然不知究竟用的什么招数,但鱼小婷的招数若能被寻常人猜透,那就不是鱼小婷了。
周一上午,徐尚立如同于煜那样神色如常来到办公室,整个省府大院都知道这位副***昏迷期间在**门槛上走了个来回,均啧啧称奇私底下说他有官运,唯独骆嘉斯、岳峙、何超等人心里知道围绕徐尚立**事件所进行的激烈博弈。
真的,世上哪有那么多天砸下来的运气?大多数运气都事在人为。
周一下午,钟组部来了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