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让京都陷入被动!”
这句话站在五常角度已经讲得相当之重,简直把包括骆嘉斯在内的省一网打尽!
周克银听得胆颤心惊,退出来时汗涔涔象蒸了回桑拿。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于煜笑道,“这几天省里天天都是‘无会日’,大领导们都惴惴不安等京都正式结论下来并秋后算账,肯定会拿一两位开刀,不然钟纪委决定发了又撤,负面影响也太大了!”
“但愿把姓骆的直接干掉!”白钰恨恨道。
于煜道:“听说他把常委会记录拿给今上看了,显示谁先提议谁主张表决票数如何以及自己被逼的,所以岳峙、钱生潮那帮人没好日子过啰。”
“也得有确凿证据吧?刘总-毛总-钱公子-钱生潮,这条线逻辑上好理解,要翻出真凭实据可不容易!”
白钰想了想道,“我判断这回不会大动,但肯定有人出面背锅,具体京都怎么考虑就不清楚了。”
“相信哥哥的判断,”于煜道,“爸爸语气里很欣赏你呢,对我尽是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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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笑了:“因为爸爸说过背后最好不要说别人的坏话,所以,如果我在场也会受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