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曾祖父将它当作护身符,每次战斗都挂在胸前,说也奇怪从那以后历经大小战斗上百起,他再也没负过伤!”
蓝依听得悠然神往,蓝朵问道:“后来怎么到了你妈妈手里呢?”
“十年浩劫期间我爷爷所在的部队遭到那些革命小将们疯狂袭击,他冲在前面保护年轻战士被打成重伤,送到医院时都快不行了!曾祖父闻讯赶过去在病房陪了整整一夜,并把玉坠挂到爷爷胸前……天亮时曾祖父坐在床边打瞌睡,突然听到爷爷说‘我要喝水’,你们说神不神奇?”
白钰笑道,“再后来我小时候发高烧,我是家里长孙嘛,父母亲都不在身边,曾祖父、爷爷非常担心,又把玉坠挂到我胸前。等那次病好后,爷爷说我还小,戴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合适,就让妈妈收藏起来——其实相当于送给了我。”
蓝依脸上多云转晴,抱着铭铭亲了两口:“长孙的长子,难怪咱妈把这么珍贵的礼物给了铭铭。”
这会儿“你妈”变成“咱妈”了。
白钰又笑:“刚才说的是玉坠的历史价值,再谈它自身价值同样甩那对玉镯几条街!蓝依蓝朵,它可不是普通玉石,而是玉胎!”“玉胎?玉胎是什么?”到底双胞胎,蓝依蓝朵问的问题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差。
“传说千年古玉在种种巧合下聚集精华形成肖如人形的凝固物,就叫玉胎,越酷似人的玉胎越珍贵,”白钰举着玉坠问道,“你们看它象不象蜷缩在妈妈肚里的胎儿?”
“象!”
蓝依蓝朵异口同声答道,然后蓝朵紧张地问,“如果不被挖掘出来,玉胎最终会怎么样?”
“修炼成精,也就是神话里的玉人,能在玉石里移动、相互聊天,不过出了玉石即死,”白钰笑道,“有经验的玉匠都不喜欢碰到含有玉胎的玉石,知道为什么?玉胎就象婴儿大量吸取玉石里的精华,一旦把它挖掘出来,整片区域的玉石顿时分崩离析变成普通石头,所以有‘一吨玉半两胎’之说,这样想,就知道当年老人家对曾祖父的呵护之心;同样,说明数次病重之际起死回生未必没有玉坠发挥的功效。”
蓝依和蓝朵四眼瞪得浑圆,不约而同作出一个决定:
“明天存到桦南最大的银行保险库里,防止被偷!”
“随便你们,但切记务必收藏妥当,它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们白家的传家宝!”
白钰笑道。
再抱起靓靓,突然间蓝依又生气起来:“为什么传家宝偏偏给铭铭,那靓靓呢?你妈重男轻女!”
转眼又变成“你妈”了。
白钰哭笑不得:“传家宝只能一件,多了谁稀罕啊?关键你生了双胞胎,一件宝贝没法分。”
蓝依陡地古怪一笑:“没法分就共同拥有,你说呢?”
说这句话时蓝朵面无表情地转进厨房,白钰也心里打了个突儿,强笑着一本正经道:
“相信铭铭靓靓会正确看待财产分配问题。”
久别重逢,当夜白钰照例连战两场,当蓝朵仍象过去那样将头埋在枕头底下却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时,白钰知道姊妹俩绝对达成“共同拥有”的默契。
“蓝朵,你的反应比过去强烈了,为什么?”
她微微扭动身肢,不说话。
“如果说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有了经验,蓝依却跟苠原时一样,又是为什么?”
蓝朵终于忍不住,在枕头下嗡声嗡气道:“啰嗦!”
“不是啰嗦,我从来不啰嗦,每句话都有意义,”白钰自言自语道,“据说女人在生养孩子过程中更加熟悉身体结构,以及逐步摸索到如何更好更快地达到巅峰的诀窍,这是少妇尤胜于少女的地方……”
“我睡觉了。”蓝朵转身将他甩到背后。
白钰轻轻抚摸她,从长发到蔓妙的腰肢、长腿,轻轻叹息道:“不必隐瞒什么,对我来说都一样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