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纪》典故,是家学渊源,还是有高手指点过?”
白钰道:“我舅舅喜好收藏,故而跟在后面学了不少。”
“想必在收藏圈享有盛名了?”余先生试探道。
“他在香港时间比较长,与东南亚藏家圈交往密切,后来回内地时我已调到通榆工作,接触很少。”
白钰谨慎答道,说的也是事实——因为种种因素白昇非常低调,几乎不与京都收藏圈来往,只限家族子弟之间很小的圈子。
余先生点点头没再追问。
途中白钰知趣地到前台结账,八千三!不就喝了两壶茶、四菜一汤的便饭吗?仔细看了两遍账单,没看错就是八千三。
吃完午餐祁琨抱着两件古玩心满意足离开,回程途中白钰询问余先生底细,缪文军却说自己还在暗中调查之中,这个小圈子其他人也都不清楚,余先生只跟祁琨单线联系。
“余先生身份是个谜,可能对祁琨稳稳当了九年常务副部长发挥非常大的作用,不过对我们无所谓,”缪文军道,“你的关键在于跟祁琨打成一片,几个月后不等你说,他也会主动问;他问比你说的效果要好,所以必须沉得住气。”
白钰道:“谢谢缪市长指点。”
缪文军爽朗笑道:“谢什么谢,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具体怎么把握机会还靠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