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运动,这是因为生物身体结构总有细微差别,比如鸟的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步伐的距离会有差别,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下来肯定形成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但人为什么可以走直线呢?靠眼睛不断地修正方向,也就是大脑做定位。鬼打墙实际上是失去方向感,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修正信号是假的、混乱的,让人感觉在按直线走,其实是根据本能走,走到最后必然是圆圈。
弄明白这个道理并没有给王国功等人什么帮助,因为对于参照物产生激烈争论都是理工科出身,都爱较劲,面临生命抉择关头谁也不服谁。吵到最后分成7个人分成三个组,一个组还以石柱为参照,一个组以正当中山峰为参照,王国功组两个人以右侧仙人掌形山峰为参照。
又在山里走了天,弹尽粮绝还是不停地原地打转,一点头绪都没有,但至始至终也没遇到其它两个组勘探队员。
第十一天,同伴在探路时不慎摔下悬崖,瞬间只来得及叫了声“国功”便永远从他眼前消失。
痛苦万分且濒临崩溃的王国功最终做出个疯狂的决定:白天睡觉,夜里走山路!
反正是死,夜里看不清路冷不丁摔死也罢!
想不到这一招还真灵漆黑一团里没有任何参照物,不会被任何信息误导,闭着眼往一个方向走倒误打巧撞回到当初进山地点,遇到正满山搜寻的救援队。
听到这里姚胜平奇道:“这等古怪诡异的事怎能一封了事?起码要派人把问题搞清楚,再说还有几位勘探队员在里面呢。”
王昕光道:“我只回报自己知道的部分,不加评论我伯父昏迷和清醒期间里说了很多,两名便衣静静坐在床边只听不问,全程录音,直到伯父去世才悄然离开,连矿务系统领导都不晓得他俩的来历,只隐隐听说京都派来的。”
“那件事我也听说了一点点,百铁老勘探队员讲的,”熊副秘书长接着说,“王国功救出来后有关方面要求沿着他所说的方向增加人手搜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是很奇怪,连续找了二十多天翻了十多个山头就是没痕迹,也没发现古怪的石柱之后撤回了绝大多数人员,只留一支队伍象征性做做努力也是应失踪队员家属要求,后来渐渐有说法可能误吃了迷幻草之类的东西,王国功所说的都是幻觉等等,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不可能是幻觉!”王昕光愤愤说,“我伯父思路很清晰,讲的很多细节都对照得上,包括队员之间对话也符合各人性格”
熊副秘书长摆摆手道:“幻觉之说可能就是矿务系统为平息社会上的猜测和不安编造的,但灵峰山再往深处区域是不成文的禁区也是事实,多少年了没人敢越池半步。”
姚胜平看来很喜欢探讨神秘性的东西,笑道:“禁区就是让人打破的,如果条件许可我看可以组织探险爱好者、户外运动者进去瞧瞧,几十年了,如今各方面技术、设备都有翻天覆地的革新,完全能大胆探索嘛。”
“就怕有伤亡”禹祥道。
王昕光道:“可以采取民间团体自发组织的方式,网上随便一喊几十个驴友俱乐部报名。”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方晟向来不信这些东西,沉吟片刻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凡是奇奇怪怪的现象总有科学解释我关心的是交通问题,如果花很小的代价把路通到灵峰山背后,不妨试试;如果施工难度超过牡丹谷就没必要,我也不想死亡谷成为冒险家的乐园。”
“这件事请昕光牵下头,熊秘书长配合,”姚胜平赶紧跟进,“先拿个大致方案出来,看看需要用多少钱,然后再决定如何组织民间探险爱好者进山。”
“好,好!”王昕光难得接手与旅游有关的工作,高兴得满脸红光,“我明天就把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