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坚决不与女下属有瓜葛的方晟,在江业期间禁不住范晓灵反复挑逗——方晟在女色方面向来意志不坚定,后来到了银山也没受得住安如玉诱惑,打算突破禁区!
孰料方晟与范晓灵之间仿佛存在某个魔咒,每当准备突入最后一道防线就出状况,而且都是仕途生死考验!
几次三番之下,从不迷信的方晟也怕了,之后刻意保持与范晓灵的距离,唯恐惹出事端。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方晟已迈入40岁整数大关,而范晓灵也已37岁了。
37岁的少妇散发着成熟妩媚的魅力,尤其她那水灵灵的杏仁眼,说不出的诱惑与风情,仿佛深深看一眼就会被吸进无尽的漩涡。
方晟脑子里莫名其妙跳出西游记那句话:我叫一声“方晟”,你敢应吗?
“晓灵,我觉得我老了,可你还年轻。”他说。
范晓灵道:“你动脑太多,每件事都想做到极致,每个人都想关照到位,十多年来……包括我,真是难为你了。”
“大概是我的宿命吧,永远冲锋在前、却没法享受的人生,黄海、江业、红河、顺坝、鄞峡,我任职过的每个地方都步入发展快车道,而我又要面对慢吞吞式、不思进取的润泽。”
“所有人都觉得你做得好是应该的,做得不好就是问题,可中国之大,需要好领导好干部的地方太多了,你不可能都兼顾得到吧?方晟,得放手时且放手,有些事儿得满分与90分、甚至80分、70分的效果都一样,没必要苛求自己。”
方晟苦笑:“组织干部的口吻呀。”
“政绩并非提拔和考察干部的唯一标准。”
“对我来说却是唯一,因为除了政绩,我一无所有。”
这话从背倚京都于白两大传统家族、还有数不清人脉的方晟嘴里说出来,乍听起来有些怪异,然而范晓灵略略思忖便知道其中深意,道:
“派遣到边疆的陈皎那批人,混到现在有多少出了显赫政绩?没关系,有工作经历即可。你也如此,有大学生村官经历,有基层工作经历,常务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开发区主任、组织部长、市长、市委书记而且是跨省市委书记,这样的履历放到谁身上都具备提拔副省级条件,所以放心吧,慢慢熬资历熬任期。”
方晟还是苦笑:“润泽的现状是,不进则退,它尤如老牛拉着破车走的下坡路,不刹住颓势没准翻落悬崖,必须要拿出铁腕来治理!”
“相信你的判断,你总是对的。”范晓灵柔和地说。
服务员敲门送来简餐,的确很简单的三菜一汤,两人边吃边聊,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
“再喝杯茶,还是到我房间睡会儿,”范晓灵道,“我出去逛会儿街。”
“你住哪儿?远就算了。”
“楼上。”范晓灵笑得灵巧而含蓄。
“茶楼还开快捷酒店?”
方晟笑着和她一道步行上楼,进了房间,还没来得及打量屋里布置,范晓灵已轻轻反锁好门,还特意加了道保险!
“晓灵……”
其实从昨晚到刚才范晓灵种种安排,以及方晟刻意瞒过老吴小吴,都奔着一个目的:希望发生点什么!
这对两人来说不算什么,毕竟之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只差临门一脚而已。既然发生了,总得做完,有始有终嘛。在这方面方晟不是清教徒,更非柳下惠,除非有违自己的道德底线,否则很少拒绝送上门的艳福。
若说障碍就是屡战屡败的魔咒。
方晟又犹豫了。
范晓灵定定看着他,紧咬嘴唇,慢慢松开长发、脱掉外套、甩开皮鞋……
“晓灵!”
方晟又叫了一声,声音里不知是拒绝还是期待。
范晓灵道:“方晟……从去年初到今天500多天里,我没有过一次欢爱,你信不信?再往前数,从你在江业起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