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齿的嗜好,女孩子也都存在审美观偏差,以及偏激独特的性格,究其原因与家族内部压抑保守的氛围有关,仕途上每进半步则全家喜气洋洋,遭到挫折则意志消沉、动辄发火发怒,全家都惴惴不安。
“臻臻上小学了,我想等到初中——可能嫌小点,高中吧,把他送到欧洲留学,不想去美国,那种粗野势利的牛仔文化实在欣赏不来。我想让儿子接受绅士式教育,养成悲天悯人、乐施好济的情怀。”樊红雨诚恳地说。
方晟想了想,道:“他是宋家长孙,寄托了整个家族的期望,首先宋仁槿那一关就通不过吧?”
“我是臻臻的妈妈,他去哪儿当然我说了算!”樊红雨展示出少有的强硬,“至于宋仁槿,比谁都清楚自己不是亲生父亲,有什么好说的?”
“对了,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臻臻的爸爸?”
樊红雨挺起胸脯让方晟吸吮,十指插入他浓密的头发,惬意地舒展,道:“因为我俩关系从开始起就非常隐密,很少有人怀疑;宋仁槿也不是很关心那个,更懒得花心思打听,可能对他来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认为有人替他解决了大麻烦,挺好的。”
“他或许是极度严重的同-性恋吧,听说也有双性-恋,象正常男人一样结婚生子居家过日子,私底下保持偷偷摸摸的爱好。”
“那样更恶心,害人害己!”“如果去欧洲,干脆托附给赵尧尧好了,几年后她肯定牢牢扎根于伦敦,随便上什么贵族学校都可以。”
樊红雨笑笑道:“都靠拢到赵尧尧那边,家里办幼儿园好了,本质上都姓方。不会的!樊家有亲戚在德国,到时拜托一下即可。”
“其实我也不想孩子涉足官场,老实说,在当前正治生态下想走得更长远,非常费劲且必须做很多违心的事……”
“怎么,你后悔了?”
方晟摇摇头:“我已没有退路,但孩子们可以,我想提前为他们铺好路。”
樊红雨亲昵地抵着他鼻子说:“你有今天,是你父亲提前铺好的路吗?别想得太多,让孩子自己闯,顶多帮他们寻求好退路就行了。”
边说话边摸索,慢慢地她那里又湿润起来,眼眸仿佛腾起一层雾,嘴唇也又黏又软,从他前额一路往下,直吻得他呼吸急促、脚背绷直……
“死就死吧,先快活再说!”
方晟终于受不了她的诱惑,一跃而起粗暴开始新的征途……
事有凑巧,第三天各市市长座谈会是常务副省长田泽主持,于道明亲自参会。小会不比大会,济济一堂上百人能打瞌睡,小会议室里一共就坐二十多人,各位市长发言时省领导不时插话,点评各市情况,必须得竖起耳朵听讲。
方晟茶杯里放了平时三倍的茶叶,会议期间又溜出去找服务员要了杯咖啡,还是不行,呵欠一个接一个,甚至感染了坐在对面的于道明,连瞪他几眼,也打了四五个呵欠。
好容易捱到会议休息,方晟忙不迭要冲到抽烟区,却被于道明叫住:
“方市长过来一下!”
方晟揉着眼睛跟随于道明来到隔壁领导休息室,刚坐下就被劈头盖脸地批评:
“瞧你什么样子!开会呵欠连天,加上你花花公子名声在外,一看就知道昨晚跟女人浪的!这是全省各市市长的座谈会,好歹拿出点精神来!那个……徐璃不是去了白山吗?姜姝在朝阳,省城还有哪个狐狸精?老实交待!”
方晟却知于道明不可能为打呵欠专门训斥一通,必定有更重要的事,狡黠笑道:“二叔,据我所知省城狐狸精只有一个,姓牛……”
“放屁!”于道明紧张地朝门那边瞅了一眼,低声道,“正准备说呢,小牛最近开了个背部囊肿手术,休息一个月,我最近特忙没时间看望,回头帮我稍些补品过去……”
方晟失笑道:“取掉背部囊肿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手术,以前方塘村村民上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