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兼副部.长亲自打电话,”她带着笑意道,“很巧上半年元海春透过其它渠道找过他,意思想调到省内211主持工作,再不济也要排名向前推进些,他没回绝了也没答应,官.场嘛你懂的。”
“哈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白钰大笑道。
“宛南,三次。”
尹冬梅趁机提要求,白钰毫不含糊道:“四次都行,谁怕谁啊!”
她轻轻笑道:“以前我怕你,越往后还真越说不准呢……”
提到这个话题白钰蛮有感慨。
以39岁在官.场绝对划分到“年轻干部”序列,可在床上表现好像、似乎、大概不可避免成为分水岭,在可以预测的将来必定呈下降趋势。十多年前跟战斗力强悍的琴医生、柳瑄瑄等都能大战几个回合,第二天精神百倍地上班不带打呵欠;以前晚上、夜里分别与蓝依蓝朵**后清晨还能加赛一场,如今1+1都得提前准备;温小艺破瓜那夜前后做了三次,还有力气发脾气瞪眼睛,现在连战两场眼珠都转不动了。
心理学家说中年男人怕老婆的本质是战斗力下降,无法满足老婆,必须忍气吞声做牛做马;相应的老婆的欲望久久得不到宣泄,郁闷的心火愈燃愈烈,外向表现为脾气暴躁,动辄容易发脾气。
目前温小艺没发脾气,但每次眼睛水汪汪地语气黏乎乎地叫“主人”时,他也感到一阵阵悸动……
轻敲1607,门一开便是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双手紧紧握着白钰的手道:
“勋城人民的父母官呀,您下次什么时候过来都不需要敲门的!也怪我们平时没机会向白市.长汇报工作,寻常活动又不好意思打扰白市.长安排……”
一连串的客气话,其实作为985名校与市正府的互动真的很少很少。
白钰含着笑意与元海春相互恭维客套了一番,双方落座后道:
“元校长时间宝贵我就直入正题了,今天省教育厅公布数据出了点问题导致大批家长上街散步。元校长,我想了解就岭南大学而言,去年与今年实际招录名额有无变化——我指的是普通高考划线类。”
元海春连续接了两个重量级电话,对白钰的来意早有准备,当下道:
“白市.长问得专业,我也就实话实说。今早我校得知家长散步消息后立即组.织排查,对三年来招生计划、实招名额都做了统计并与历年对外公布信息进行核查……我所能透露的是,单单普通高考划线类名额基本稳定,三年浮动值在四五个左右,但其它方面我不便多说,请白市.长谅解。”
“我只关心这个数据!”
白钰道,“其实在大街上散步的家长们眼睛也就盯着这个数据,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凭分数硬考,有多少考生能享受到专项计划或专攻体育美术音乐啊。”
元海春叹道:“所以教育厅发布这样一则没头没脑、信息不全的新闻,很令人费解,除了引起不必要烦扰之外我看不出任何好处。”
“划线类招生计划和名额是否保密?”
“完全公开透明,包括谁享受优录正策、加了几分等等都有档案备查,毕竟这方面出过几桩案子,高校抓得很紧也相当谨慎,每次招录纪检人员全程监控的。”
白钰诚恳地说:“元校长,目前形势绷得比较紧,教育部、厅两级迟迟不表态,省里也很为难,担子都压在市正府肩上。我打算下午两点召开记者招待会表明市里的态度,恳请岭大宣传条线派人参与,就说划线类三年数据别的不谈,行不行?”
元海春愣住,沉思半晌为难地说:“岭大……向来不参与地方社会**务,偶尔也在省厅统筹协调之下。此行敏感怪异的矛盾各级教育部门都摸不着头脑,我们贸然出头会很……很……”
言下之意就算派人参加记者招待会,牵头部门起码省教育厅,省正府办.公厅也可以,跟勋城市正府凑一块儿真的名